公安局。
白小玲被關在房間內,周身被打得淤青紅腫,整個人蜷在地下抖動,傷得不輕。
她來四九城,本打算將何大清帶回去,奈何早班車票沒有買到,買到一趟晚班車,結果到了95號四合院已成大晚上。
碰上公安解放軍不說,最後院子還發生槍戰,出現了特務,這嫌疑就大了。
有嫌疑之人,又關聯特務,公安也沒心慈手軟,嚴刑拷打。
麵對這無妄之災,白小玲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一個勁的求饒和解釋,仍然沒有洗脫嫌疑。
王主任帶著兩個持槍保衛科的人,來到關押室外。
對公安局長問:“張局長,對方交代了嗎?”
張局長搖了搖頭:“對方一直都說她是保定人,來四合院是為了找她丈夫何大清。”
王主任深思了一下道:“昨天我們查了一下白小玲的身份,這些年她一直待在保定,會不會我們誤會她了?”
張局長皺了皺眉,“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好定性,要知道她出現不久後,就出現了特務,壓根就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我還是不要妄下結論,等待上麵的人來定結果,否則出了岔子,你我都擔當不起。”
王主任說道:“昨天我又帶著街道辦保衛科的人,對整個南鑼鼓巷進行了一次排查,人民群眾舉報說,最近常有陌生人來轉悠,我已經安排了人在進出口把守通道,確保人民群眾的安全。”
張局長歎了一口氣:“還好這次人民群眾沒有受到什麼大傷害,否則你我一定會受到上麵的處分。”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王主任心裡也感覺壓力非常大。
沒過一會兒。
三個身穿黑衣中山裝的高大男人,在公安同誌的引領下,來到兩人麵前。
其中一個魁梧的中年人敬了一個軍禮道:“你們好,二位同誌,我是特務審查組的陳震,這是我的證件。”
公安局局長接過來查看一下,然後還給了對方,跟著和王主任回敬了一個軍禮。
“陳震同誌,特務被關在這邊。”張局長將一行人引到一個特殊關押室。
陳震問:“所有特務都在這裡嗎?”
張局長回應:“還有一個有嫌疑的女人,目前還無法定性為特務,因為對方出現之後,特務就接踵而來。”
“把她帶過來。”陳震示意看守的公安同誌,打開房門。
三個人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白小玲也被帶了過來。
陳震戴上一個白色手套,雙手持著一個爪刀,對著一個雙手用鐵鏈吊住的特務問:“你們上頭是誰,落腳地點在何處?”
“我不會告訴你們。”特務依然堅決。
陳震右手對準特務的肋骨就是一拳,在爪刀的作用下,直接將特務的肋骨拉出來一葉。
“啊!!!”
特務高聲痛吼,一下昏死過去。
白小玲看見鮮血淋漓的排骨,雙眼一翻,一下暈倒在地上。
陳震拿起一把鉗子,兩下就將白小玲花生米給剪掉。
“啊!!!”
白小玲立馬痛醒,額頭上布滿了痛苦的凸起血管。
王主任有點看不下去了,質問道:“同誌,你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陳震盯著王主任回應:“殘忍?我們同誌為抓特務受傷犧牲,這就應該?人民群眾遭受無妄之災,他們會不會認為自己殘忍?”
王主任被問的無言以對,站在一旁死死盯著他,這人的說話口氣和做事風格,她總感覺有點格格不入。
陳震蹲在白小玲身邊問:“你是不是特務,你來四九城,究竟為了什麼?”
白小玲臉色慘白,回應道:“你們冤枉我了,我不是特務,我是來找我丈夫,長官,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真不是特務啊!”
陳震站起身問:“她丈夫是誰?”
王主任回應:“她丈夫叫何大清,住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才從保城回來沒多久。”
“你們就沒有懷疑他是特務,裡應外合?”陳震眼神犀利。
王主任大聲否認,“這,這不可能吧?如果何大清是特務,那麼何雨柱同誌就應該發現端倪?”
“何雨柱是這何大清的親人?”陳震又問。
“對。”王主任點頭應道。
陳震開口:“將何大清跟何雨柱一同抓來,這件事情必須問個清楚,一定要深挖源頭,不能遺漏任何一個壞分子。”
“啊?”王主任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烏啦啦的連何雨柱都有關聯了?
陳震道:“局長,勞煩你們跑一趟,如果他們已經不在城裡,說明已經潛逃,立即下發抓捕令。”
“行。”公安局長看了王主任一眼,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王主任緊鎖眉頭,感覺這事情撲朔迷離起來。
一個小時後。
何雨柱跟何大清被公安同誌帶了過來。
鑒於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公安也隻有傳話他們尋問。
何雨柱看著王主任問:“王主任,不知我和我父親犯了何事,為何傳我們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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