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上完茅廁出來。
恰巧碰見許大茂滿臉蜜笑往外走。
何雨柱看著他調侃道:“咋的,大傻帽,當了一回爸,心理舒暢了?”
許大茂回應:“你還彆說,心裡特彆舒服。”
看著對方那牛逼勁。
何雨柱道:“你彆青天白日做大夢,就算秦淮茹消失了,那三個孩子也不會落到你的名下。”
許大茂嗤笑一聲,“嘿,好像我挺稀罕似的,我頂多幫秦淮茹養著半個月,過後秦淮茹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把他們交給街道辦。聽話的小孩還好說,這棒梗活生生的一個犯罪分子,老子將來可不想背什麼壞名聲。”
許大茂說完,掏出煙來給何雨柱點燃一根。
何雨柱抽了一口,感慨頗深,“難得給我發根煙啊!真香!”
許大茂自己點燃一根道:“昨天晚上我心裡特舒服,手上也高興過,這根煙算是孝敬你的。”
“你還好意思,差點把人家給弄死,剛才我問了王主任,幾個人到現在都還沒有醒,尤其是那兩個女的,要是耽誤了街道辦查證的大事,有你們好受的。”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騎上自行車就走。
“我怕什麼,反正大家都有份,而且還是你出的主意,我tnd隻不過是將你的旨意進行實質化而已。”
許大茂在後麵攤了攤手,好事情我可以享受,想要單獨找他麻煩,絕對不可能。
聞聲。
何雨柱又騎著自行車回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再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你就除了欺負我,還抓過特務,有兩個孩子,當了一個食堂主任,其實在小爺心裡,這他媽的是人生贏家呀…”
許大茂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可憐我的小茂沒了…”
想起這事,許大茂就無比糟心。
然後騎著自行車追了上去。
……
軋鋼廠大門口。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到來,給保衛科的科長陳萬金,點了一根煙,剛剛往廠內走了不過十幾米。
發現閻解放用手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往裡走,就像一個女人大戰過整夜似的。
何雨柱心裡奇怪,這小子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兒?
咋成這般模樣?
何雨柱走上前去,順了一根煙給他問:“閻解放,你這是什麼情況,跟個女人剛開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