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何雨柱太可恨了!”
“當家的,你說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大清早的就咒人家親人死,太沒素質了,枉我以前還高看他。”
於海棠委屈到,像三個月小女孩被搶了奶瓶一樣,眼睛上如長江之水滾滾東流。
白方看著旁邊自己的女人,動了動嘴。
這女人太玻璃心了。
跟著他無奈安慰道:“好了,你哭的再厲害,人家連聽都聽不到,還不如留點力氣回罵對方,這樣還更有用一點。”
於海棠抽泣兩聲,用手拭了拭眼淚。
跟著說道:“當家的,這何雨柱這麼壞,我們讓他退錢,不要他給我們做結婚酒宴,讓這樣沒心沒肺的人賺咱們的錢,我心裡麵一點不舒服。”
白方聽見,白了她一眼道:“你怎麼就不長一點腦子,12塊錢,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關鍵是能讓他這個院裡所謂的管事大爺,還有什麼食堂主任的身份下榻來給我們掌勺,到時在結婚酒宴上,我在指論他炒菜的一些不足之處,這豈不是倍有麵,也起到了打壓他的作用。”
“原來是這樣呀,還是當家的想的周全。”於海棠挽著自己男人的手,特彆依賴。
滿足的笑容,當場止住了下掉的眼淚。
白方皺了皺眉,掏出煙來點上抽,緩解自己那煩躁的心情。
幸好和這女人待不到多長時間,要是這麼一輩子下去,白方擔心自己恐怕會得上精神病。
隨後。
兩人不慌不忙,來到大門口處,卻發現一輛小汽車停在那裡,頓時眼睛一亮。
又剛好看見何雨柱走上了車。
於海棠嫉妒到嘴巴直翹。
這樣沒素質的人,居然會有人來開車接他?
上天簡直太不公平了。
許大茂看見兩人郎情愜意。
開口故意說道:“喲,咱們的白組長,你還是騎自行車搭自己的媳婦去上班呢,難道就不能買一個小汽車?看看人家何主任,都有副廠長親自來接他去上班,多氣派呀!真叫人羨慕!”
“什麼,副廠長?”白方有點小小驚訝。
何雨柱的來頭,還真不容小覷。
於海棠聽見許大茂陰陽怪氣,受不得委屈的臉當場表露出來。
用手指責他道:“許大茂,閉上你的烏鴉嘴,自己就一個普通放映員,啥也不是,還好意思說我當家人,你若是有本事,你怎麼不買一輛小汽車?”
許大茂回應:“我要是能當上組長,你看小爺買不買,自己男人就掛著一身皮,你大是啥也不是,我呸!”
許大茂噴出一口口水,騎上自行車飛快就跑了。
他擔心白方騎自行車來追他,從而打不過。
“你,有本事你給我站住!”
“這都什麼人呀,一個咒人家家裡麵人死,一個啥也不是,還指責我們。”
於海棠又是一氣。
“行啦,上車吧,咱們還趕著去上班呢。”
白方重重歎一口氣,這女人受不了丁點委屈,太讓他煩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