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見司機稱呼,好奇地看著趙青山。
不解問道:“趙老,您老這是被降級了還是提拔?”
到青山嗬嗬一笑,回應道:“這年頭,往後的形勢會更加嚴峻,所以,給自己套了一頂安穩一點的帽子,隻要能夠安全的過下去,其他的我都已經不在乎了,”
“自從前些年在軍區大會上,丁偉發表不正當言論,被扯掉軍銜逮捕後,我就知道這形勢不大對勁了,所以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的活著,”
“前兩天,才見了一麵李雲龍,跟他好好的說了一通話,結果他脾氣暴躁,非但不聽我的言辭,還有一些強烈的情緒,我琢磨著他,以後會有大麻煩,好多軍中得力戰將,都因禍上身,我不得不小心應對呀,這也是我這次來找你的主要原因,事情遠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所以以後,你要麼遠走他鄉,要麼謹慎做人。”
何雨柱看著對方蒼老的臉,心裡還是十分感激。
雖然花費生命之水救治了對方的腿傷,但這麼些年來,對方一直記得這份恩情,有求必應,遇事必會解決和辦到。
何雨柱感激道:“多謝趙老的告知,我記住了。”
趙青山又開口問:“既然你父母妻兒都已經離開了四九城,為何你獨自要在這裡留下來?”
何雨柱回應:“畢竟這是生我的土地,加上現在我隻是一個平民,應該沒什麼大事情往我頭上來,如果真遇到無法抗拒的事情,我可以隨時離開,但我始終堅信,這些艱難的時期終將會過去,總會有耀眼的領導帶領我們走向新的輝煌。”
聞言。
趙青山點了點頭,“你跟我的看法是一樣,家裡麵的人也勸我去外麵避避風頭,我人老了,這裡是我的根,好不容易從殘局的局麵,實現了和平大團結,自己親手付出的成果之一,真心不願看到就這樣流失,正如你說的那樣,我也堅信,總會有領導站出來,就像以前一樣,有大領導帶著我們,最終破去萬難,終將迎接勝利的曙光。”
何雨柱看著對方,或許這就是老一輩戰場上的人,心中的執念吧。
……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走出來,恰巧看見坐上吉普車的何雨柱,在他眼前飛速駛過。
瞬間流露出無比羨慕的眼神,“真tnd糟心,這小子哪來的狗屎運,竟然能夠認識這麼多大人物,這吉普車應該屬於軍中的吧?”
閻解放走出來,恰巧看見許大茂羨慕的表情。
立刻打擊道:“你羨慕也沒用,人呐,就是分369等,你一個普通人,最貼近羨慕的對象,就是你麵前的我,閻組長。”
“我呸,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什麼玩意,讓小爺我來羨慕你,我他媽看見你惡心連飯都吃不下,不就是一個掏糞的嗎,這個掏糞組長,廠裡麵給老子當,老子都不願意。”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騎上自行車,朝著前方瘋狂而去。
“臭許大茂,竟敢看不起你你小爺的職位,信不信我捶你?”
閻解放用手指著前方的背影,滿臉怒氣。
這小子也太不識好歹了,乾了這麼多年,啥職位也沒有混上,還竟然瞧不起他?
許大茂剛剛才教訓了劉光福,士氣正盛,聽到對方的惡毒語言,調轉車頭,就朝閻解放騎了回來。
“我靠,這小子要來真的呀?”閻解放看見,直接愣住了。
對著身後,正準備前往學校去上學的閻解曠兩兄妹吼道:“解曠,許大茂要打你哥,你們快去抄家夥,咱們三個人跟他拚啦。”
“好嘞,二哥,你彆怕,我們幫你。”兩個小人扭頭就拿了三根木棒出來。
如今閻的家,全靠閻解放掙錢回來。
麵對衣食父母,兩個小人也是對閻解放親近不己。
誰要是敢打破兩個小人的飯碗,那必定會跟對方拚命。
許大茂看見三個人持著長長的棍子擺開架勢,心裡有點虛了,自行車刹車停在遠處。
仍然猖狂得意吼道:“閻解放,今天早上小爺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不是小爺我怕你,就在剛剛,我才將劉光福打到滿地找牙,另外我再告訴你,現在是何主任的打手,勸你們最好不要在背後說他壞話,否則若是被我聽到,直接拿剪刀剪掉你們的小號。”
許大茂說著,右手比著剪刀,做了做樣子。
閻解放看見,心裡一虛。
對方可是太監,這要是嫉妒起來,還真不敢想象。
最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這大傻帽啥時候成何雨柱的打手了?
許大茂看見對方聽見何雨柱的名字,瞬間收起棍子,臉上唯唯諾諾,他更加張狂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