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閻家屋裡。
閻解放給劉光天兩兄弟倒了兩碗冷水喝。
劉光福喝了一口,差點噴出來道:“不是,來你家裡麵坐,你是一點開水都不舍得呀,咋跟你老爸一樣摳摳搜搜的?”
閻解放解釋道:“沒有,我剛才看了一下,開水喝沒了,我不也喝的冷水嗎?”
劉光天抽著煙,身上冒著熱氣,將就著喝了一口冷水,道:“你們說,許大茂會不會認出我們三個來?”
閻解放掐滅了煙頭,回應道:“應該不能吧,咱們是蒙著他的頭打。”
看著手中的兩塊兩毛錢,劉光福滿臉喜色道:“誰叫那大傻茂早上欺負我們,活該被我們砸,隻可惜他家裡麵這麼有錢,怎麼身上才差幾塊?”
劉光天瞥了他一眼,“你就知足吧,誰家裡再有錢,也不可能全部揣在身上,一人分了兩塊多,夠意思了。行了,回去吧,我們三個待在一起,若是被他們看見,肯定會被懷疑。走了。”
劉光天說完,抬腳朝自己家的走去。
劉光福緊跟而上。
閻解放收了桌上他們喝水的碗,準備開始做晚飯。
…
許大茂左手按著額頭上的包,右手扶著腰杆,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由於自行車軲轆被弄扁,他推到了修自行車鋪,在修,隻能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行走回來。
下班騎車回家,莫名其妙就被彆人暴打一頓,外加沒有看到施暴者的長相,許大茂是有苦說不出。
去告也不是,不告又太吃虧。
這年頭打架受輕傷,家常便飯,最終他還是自認倒黴,忍了下來。
隻是此刻他心情相當不爽,先在領導家裡麵吃了癟,回家路上又被打,相當鬱悶。
走到四合院大門口不遠處。
許大茂發現棒梗靠在牆邊,心裡陣陣嘀咕念叨,不知道在想什麼?
棒梗看見他滿身渾身傷痕,直接愣在原地。
“不是,大傻茂,你被彆人欺負啦?”
許大茂聽見他的稱呼,差點氣出腦溢血。
自從秦淮茹消失以來,他們家就一直領養這三個孩子,養了這麼些天,連一句小姨父都不肯叫?
許大茂兩眼翻白,現在不僅身上痛,心裡更痛,牙齒咬的嘩啦嘩啦作響。
許大茂正準備開口訓斥他一頓。
棒梗卻先開口道:“傻茂,我聽我妹妹說,你想把我們趕到鄉下去,我警告你,如果你膽敢這麼做,我們就讓小姨跟你離婚。
反正你現在也生不出兒子來,我小姨跟著你隻會成為絕戶,還不如早點跟你離婚,嫁給何叔,何叔不僅能夠生育,而且還是食堂主任,又是院裡的管事大爺,家裡麵天天吃肉吃水果,小姨跟著何叔比跟著你不知道要幸福多少。”
許大茂聽見,直接瞪大眼睛。
他沒想到早上說漏一句嘴,被吃飯的槐花聽見了,小破孩子又告訴了棒梗,這喂不飽的白眼狼,現在又拿秦京茹來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