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爾彆墅中。
她把妹妹槍傷給包紮好後,何雨柱抱起萊麗婭去她的睡房中休息。
出來之後,何雨柱看著女人問:“你的全名,叫約翰.克莉爾,你妹妹叫約翰.萊麗婭?”
“你怎麼知道?”克莉爾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三個人一路走來,並沒有告訴他姓氏。
何雨柱解釋道:“我看著牆上掛著的照片猜的,沒想到給猜中了。”
克莉爾聽見,更加疑惑的望著他。
隨後問道:“你肚子餓了吧,我給你做一點吃的。”
“行。”何雨柱點點頭,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
他一邊抽煙一邊打量四周,突然才想到,這個房子裡麵隻有她兩姐妹,其她的親人呢?
克莉爾從冰箱中拿出兩塊較大的鵝肝,來到廚房中清理煎弄。
何雨柱看著鵝肝,這玩意營養倒是較高,就是一些腸胃不好的人,聞著味道就會反胃。
瞧著認真做菜的克莉爾,何雨柱問:“你父母和其他人呢,怎麼沒有看見?”
克莉爾現在心不在焉,在回來的路上,她分明聽說何雨柱能夠救治她妹妹的肺病,她不知道這是真是假?
關鍵是,何雨柱給她妹妹喝下的奇怪水後,萊麗婭咳嗽的肺病,很快就得到了修複,這讓她不得不信。
克莉爾聽見何雨柱訴說,回應道:“我母親是德國人,我妹妹是在戰爭中吸入了一些毒氣,長久下來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因為戰爭的原因,我母親帶著我們兩姐妹逃到了法國,在這裡嫁給了一個法國警長,因為長期的家暴,我母親被打死了,後來我把我後父給殺了。”
聞言。
何雨柱瞪大眼睛,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這兩姐妹這些年還經曆過一些深深的權謀鬥爭呀。
否則殺了人怎麼沒被抓起來?
還繼承了她後父的警長職位,這就需要一點腦漿了。
要麼就是對方在說謊,好塑造她兩姐妹可憐的形象,讓何雨柱他出手救治萊麗婭的病情。
何雨柱緊動著手指,這女人應該在25歲左右,身份還是一個警長,身高1米72左右,金發碧眼,妥妥的歐洲標準女性。
克莉爾將兩塊鵝肝煎好,裝在兩個盤子中,端上了桌子。
她又從儲存室中拿出了一瓶葡萄酒,打開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何雨柱。
何雨柱看著叉子和鋼刀。
說實話,這玩意他知道怎麼用,但就是還真沒用過。
克莉爾端起酒杯,跟何雨柱輕輕的碰了一下道:“謝謝你今天晚上幫助我們兩姐妹渡過難關,你放心,既然我妹妹答應要分你一份寶物,我不會食言。”
“那就好!”何雨柱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說的太多,反而主動權不在他手上,就會顯得很被動。
克莉爾再次給何雨柱倒了一杯紅酒,示好說的道:“我們算是經曆過一場生死劫難,也算得上是生死朋友了,你很睿智,能有你這樣聰明的朋友,我感到很榮幸,我們再乾一杯。”
何雨柱舉起酒杯碰了一下,但也沒有說話。
他發現克莉爾現在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