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陵容便纖手飛舞,繼續彈唱了起來。
“什恩白在貌,教妾洛唯龍——”
看著對方從疑惑逐漸到聆聽、沉醉,聽完第二遍卻又若有所思,最後卻是促狹的笑個不停,伸手指著自己點一點。
“你呀你,朕算是聽明白了,你在用家鄉話唱芳貴人那日唱的歌!你呀,便是吃醋直接告訴朕,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彎子呢?”
陵容便故作嬌嗔道:“這些日子皇上總陪著芳貴人,想來是對貴人的舞姿與歌喉念念不忘,容兒不會跳舞,又怕比不過人家的歌喉,隻好如此彆出心裁嘍!”
皇上最喜歡女人爭寵,聞言拉過陵容坐在自己懷中,溫聲道:“唱得有意思,朕就像到了江南水鄉一樣,容兒以後也可以撿彆的歌來用家鄉話唱。”
“好!”
陵容閉上眼睛,緩緩一笑。
其實此生第一次在他麵前展露歌喉就提過用家鄉話唱,可那時的皇帝隻顧著懷念先皇後的歌喉,直接拒絕。
如今整整一年過去了,自己也該取先皇後之形,塑自己之神了,否則,永遠隻靠學旁人,便是死路一條。
好在,果然有效。
很快到了二十九,宮裡宮外都熱鬨。
陵容因福樂的生辰在正月初一,再大也大不過的,故而便請了特旨,隻午間時候在延禧宮擺了小宴,不必歌舞,熱鬨一番也就罷了。
敏嬪悄然問陵容:“何必如今簡薄,連個抓周都沒有?”
陵容笑答:“我最怕福樂引人注意,何必弄那些虛的,省得聲勢浩大引人注意,又或者被人攪和了。我的生辰宴如此,可不想福樂的也一樣。”
“如此,倒是好處多。”敏嬪甚覺有理。
陵容笑過,忽然想起什麼,問她:“隻是不知姐姐的生辰在何日?妹妹竟渾然不知?”
她飲了一口薄酒,也不好意思道:“姐姐我的生辰倒是不好叫人記得的,也正是正月初一。”
“啊!”
次日是三十,午間時分,便有王爺福晉等命婦進宮拜見皇後,且不與陵容等人相乾。
隻是到了黃昏時分,聽得衛芷來報,說是果郡王福晉求見。
這是今生陵容第三次見她,白淨的臉上那雙溫和的眸子裡,似乎更多了憂鬱與深沉。
見過禮之後,陵容請她坐下,柔和笑道:“上次與福晉說話倒是意猶未儘,難得福晉今日來本宮這裡坐一坐。”
孟靜嫻淡淡一笑,輕輕搖頭。
“其實妾身早欲拜見娘娘,隻是王爺總不大進宮,今日是難得的機會。”
見她神色異常,陵容的笑也收了幾分。
“福晉有話不如直說?”
孟靜嫻微微垂頭道:“近來妾身聽聞了些風言風語,說是今年三月之時,王爺在宮中出了事,聽說事關莞答應,妾身詢問王爺,卻從無答案。”
她抬頭,眼神很殷切。
“求娘娘寬和妾身的突兀,身為人妻,妾身實在日日惴惴不安,隻想著娘娘親和,又曾與莞答應一同入宮,感情要好,不如娘娘可知什麼內情,能否告知一二?”
陵容的神色變得驚異,原來,她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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