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月。irrorx的看跌期權也成功發行。
如安妍所料。
這應該是傅氏金融成立以來,生涯中遇到的第一個滑鐵盧。
在兩邊市場被擠倉,被迫高位回補a股空單、低位接盤美股put。
港宏市。
酒店頂層,包廂。
“我靠…傅氏這一回…虧了至少得有多少?起碼一千個吧。”
“這是整個傅氏集團,三分之一的現金流了…這下傅家得吃癟了。”
“何止!”
“聽說了嗎,
“傅氏的離岸基金,巨額做空虧損,被監管列入重點關注賬戶了。”
幾人竊竊私語,無不瞪大了眼睛。
“是嗎?”
“可不是?”
“傅氏旗下私募產品遭贖回潮,之前又花了太多現金做空鑫妍。”
“聽說啊,傅氏的董事會已經決定,棄車保帥,傅氏金融基本廢了。”
“呼…”
安妍靠在窗邊,身子微顫。
她手裡的香檳杯都在發抖,這半個月,對她而言太漫長了。
不過好在,結果是好的。
傅氏金融沒了,楊家的產業,她一手締造的鑫妍集團都保住了。
“妍姐。”
瞿淵輕咳一聲。
她這才發現,整整十分鐘,自己身後居然一直站著個人。
“精神都恍惚了,焦慮症挺嚴重啊,吃點藥休息休息。”
瞿淵遞上兩片白色藥片。
“唔…謝謝啊。”
安妍單手接過,就著香檳咽下去:“少量飲酒是可以的,有緩解作用。”
“我今天最多才喝了50毫升。”
“陸昭言呢?”
“在外麵。”
瞿淵朝著門外努了努嘴,陸昭言端著酒杯兜了好幾圈。
貌似要了不少聯係方式。
當然,是幾個量化基金負責人的聯係方式,未來合作大有可為。
“嗬…”
安妍乾笑一聲。
“這家夥還是這樣。”
“瞿淵。”
她忽然輕輕抬起頭,眼神裡是讓兩人都害怕的認真神色。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
“可能是死了,被抓起來,或者徹徹底底離開華國,去到彆的地方。”
“鑫妍集團,我交給你,鑫妍生物和基金,我交給陸昭言,行嗎?”
“薄夜和楊宇辰都可以做你的後台。”
“你們倆前途無量,以後會是華國商界炙手可熱的新星。”
她抿了抿唇。
“你可以娶個妻子,陪她到老,一輩子經營好鑫妍集團,最後再有個孩子…”
“妍姐。”
瞿淵微微一愣。
“開什麼玩笑呢,彆鬨了,你今天晚飯還沒吃呢快去吧…”
“嗯。”
安妍輕輕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事情這麼順利,她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次的預感格外不好。
與此同時,走廊儘頭。
“喂,爸,我跟你說,鑫妍集團最近,你不知道,傅錦舟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