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舟!苒苒她根本就不愛你!你為什麼要…!”
新海市,傅氏祖宅,少年眼中滿是不屈神色。
雖說被兩個黑衣保鏢死死摁在地上,卻仍舊抬眼看著眼前男人。
“我求你了,錦舟,你放過他吧…”
白裙少女小手揪著男人的衣擺,語氣中滿是乞求神色。
“苒苒!你彆求他!你打死我!”
少年雙目赤紅,幾欲瘋狂,若不是被兩個保鏢按著,恐怕要活撕了傅錦舟。
“放過他,可以。"
傅錦舟語氣單薄,甚至帶著點漫不經心的神色。
“吻我。”
蘇苒苒轉過身,怯怯踮起腳尖,看了一眼身後男人的臉色,猛地把自己小臉印上去。
“苒苒…”
少年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四肢發軟,宛如抽走了渾身力氣一般。
“丟出去吧。”
傅錦舟露出一抹笑容,打橫抱起懷中少女,對著保鏢,指了指莊園門口高聳的紫銅大門。國念書,你就彆再想見她了,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新海市。”
他西裝革履,衣著華美,語氣中卻透出濃鬱的森然之意。
“要不然,我不介意讓白家給你陪葬。”
白逸晨在外人眼裡是豪門闊少,但白家的家族企業做的是零件回收。
買賣兩端的產業鏈,都有傅氏集團橫在那裡。
白家對他,脆弱得無異依存於大樹上的菟絲花,剛剛長葉萌芽而已。
而製造業,隻是傅氏眾多產業的其中一環。
若這條產業鏈是棵樹,那他便坐擁整個森林,如果想,一把除草劑就能摁死白家。
少年死死握拳,被兩個黑衣保鏢,丟垃圾一般丟了出去。
和傅錦舟搶女人,何等不自量力,白家早就和他斷了聯係。
現在的他,哪裡還是什麼白家大少爺,分明還不如路邊野狗。
“離開新海市嗎?我又有哪裡好去呢?”
他自嘲笑笑,打開手機,看了看所剩無幾的餘額,搖搖頭。
“白家不要我了,苒苒…她一定是被逼的…”
“以後沒有零花錢了,剩下的錢,撇去吃飯租房子,倒是還夠買張高鐵票。”
江南市,濱江國際酒店工地。
“呃啊~”
安妍眯著眼睛,滿足地從木桌前的小枕頭上抬起腦袋。
裝修工程都做的差不多了,綠化的設計也已經結束,已經初具雛形。
就剩下了最後做點景觀,造型的步驟。
她現在倉庫裡除了管道,閥門,就是一大堆農藥,管起來輕鬆不少。
“妍姐,最近新來了幾個人,尤其是這家夥,毛手毛腳的,弄壞了幾個設備…”
“您看要不要扣點工錢…”
項目經理賠著笑,把單子拿到安妍麵前。
她解決了萬鵬的事情,算是大功一件。
對於金喬集團來說,又是甲方董事長的女兒,自然事事好商量。
“氣泵,切割機,衝擊鑽,角磨機…能弄壞這些,也是個人才。”
安妍翻了個白眼。
“該扣的扣,我們又不是什麼慈善機構,地是我們的,機器也是我們的,弄壞了就得賠。”
“這次不讓他賠錢,到時候每個人都瞎搞,壞了買買了壞,那還不得虧死?”
“嗯…?”
她微微挑眉,拿起眼前照片。
“這小子長得不錯嘛,真是窮怕了,有這張臉,不去夜店陪酒,跑到這工地上賣力氣?”
照片上少年,帶著安全帽,汗濕雙頰,看著灰頭土臉,但絲毫掩蓋不了那副氣質。
不過,跟瞿淵的陰鬱冷峻,楊宇辰的玩世不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