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當了執行總裁,拿了股權分紅之後,他賺的還比過去更多了。
“呼…”
安妍鬆了口氣。
她和陸昭言,經曆相似得嚇人,因而完全可以理解他。
要是自己原本那個世界…
不過自己死前幾年,留了一筆信托基金,應該是沒什麼大事的。
“那現在怎麼辦?”
“這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當然不可能了。”
安妍站起身:“總要搞明白對方是什麼人,衝著誰來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乾不掉對方,也要做好防範,免得人家又從某個犄角旮旯裡捅你一刀。”
“問題是怎麼搞得明白?”
陸昭言輕歎口氣。
“這個案子你也看了,十幾個上市企業的高管,難道一個一個審嗎?”
“不是不行啊。”
安妍回過頭。
“你…”
陸昭言瞪大眼睛:“薄夜還在渝州,你和傅錦舟又沒那麼熟…“
“你彆告訴我,你想讓楊宇辰幫你,把他們全抓起來,他未必做得到吧…“
“誰告訴你我要抓他們?”
“那怎麼審?”
陸昭言蹙眉。
“難不成你學會心靈控製了?”
“哎,這簡單,讓他們虧了錢,到時候融資人催債,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安妍聳聳肩。
人是重視利益的動物,至少絕大多數人都是,無論地位,年齡,信仰。
隻聽說過好人為了利益變成壞人,還很少聽說過壞人為了道德變成好人。
他們既然能為了利益出賣陸昭言。
當然也能為了利益出賣他們背後的人。
“你以為他們最主要的資產都在哪?你一個玩金融的,還要問我?”
“他們的信息披露真實嗎?”
“我們基於市場分析,合理地影響股價不行嗎?資金額度大一點而已…”
安妍眨眨眼。
反正這些皮包公司,也都是機構之間在互相炒作,擊鼓傳花。
實際上一觸即潰。
再者,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麵,是對方先鑽空子招惹她。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安妍也不是沒有擦邊的灰色手段,隻是平時不想用罷了。
陸昭言心領神會。
“安總…您這不是又…”
“哎~”
安妍搖搖頭:“話不能這麼說,這叫基於技術判斷的正常交易行為。”
“資金優勢也犯法嗎,我鑫妍基金錢多了億點點,不可以啊。”
她比出一個“噓”的手勢。
“放心吧。”
“這種事情我心裡有數,邊界在哪,你心裡應該也有數,隻要不明著來。”
“等到對方願意私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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