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完全吞並瑞康生物。
但好歹也是一家,母公司所在地在江南市的生物製藥企業。
從第一條邏輯就對不上。
“不是,這是怎麼認定傾銷的,市監局的人腦子是被狗啃了嗎?”
“是我不按照正常價格嗎,是我破壞市場嗎,破壞市場壟斷物價的是誰?!”
安妍打開語音,氣得手都在抖。
“怎麼?”
“他們哄抬了幾十倍物價,把它當作了正常價格,我反而變成傾銷了?”
“我要真阻礙國內產品建設,倒還好了,可他們是在做實業嗎?”
“他們特麼在玩數字遊戲,甩鍋給我!”
“安總,彆激動…”
屏幕對麵,瞿柏衡回了一條消息,語氣平緩:“安總你身體不好,健康第一位。”
“呼…”
安妍長出一口氣。
她最近處於某個每月來一次的特殊時期,情緒確實暴躁。
重生之前對生理學知之甚少,再加上那個年代,網絡不太發達。
對這些並不了解。
但幾年女人的生活下來,她也早就不是當初青澀的“小姑娘”了。
“也對…”
“淡定,淡定。”
安妍深呼吸了兩口,把腦袋枕在沙發上:“瞿叔叔你沒在公司?”
“是哦,現在是下班時間,找不了法務部,也拿不了公章。”
她摸了摸下巴。
“還有什麼辦法…”
和行業協會溝通?顯然不太可能,除了鑫妍生物,彆的企業背後是什麼人?
到底是自己打拚,還是被幕後控製,名存實亡,她顯然不清楚。
所以安妍不敢賭。
萬一協會裡十個公司,九個都是金瑞醫藥這種企業怎麼辦?
“我們的賬戶凍結了?”
“倒還沒有。”
瞿柏衡搖搖頭:“市監局提出書麵文件,讓您參加聽證會。”
“走個過場而已。”
安妍搖搖頭。
如果她真的偷稅漏稅,造假剽竊,那聽證會還有公正的可能性。
起碼能先講講動機和目的,最後再交給法律,合理地裁決。
但現在她清清白白,比竇娥還冤。
市監局查她,簡直是無稽之談。
這樣的聽證會,和犯罪之後的審判全然不同,本來就是帶著目的。
彆說胳膊擰不過大腿。
就算鑫妍的規模再翻一番,市監局麵前,也就是根腳趾頭的事。
…
安妍沉吟片刻。
“這樣吧,聽證會我來應付,你們…我是說你和陸昭言,去找人。”
“市監局的,證監會的,行業協會的,工商聯的,衛健委的,找誰都行。”
“最好以我的名義去找薄夜…”
她緊緊抿著嘴唇。
自己再怎麼有錢,企業做到天上去,也就是個普通人。
楊宇辰這樣的人,過幾年,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自己。
凡人沒法跟神仙鬥,要鬥法,那還得請神仙來對付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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