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渝州。
“小夜…這幾年在渝州,辛苦你了,小時候的病好了不少吧。”
“謝謝您關心。”
薄夜連連點頭,他和薄東升已經十幾年沒見,生疏是難免的。
“病什麼的,都已經好了,這幾年說辛苦也不辛苦,都是在處理薄家的爛攤子。”
“渝鐵礦業鬨過人命,紫金基金操縱市場,娛樂公司有過好幾樁明星陪睡醜聞。”
“連夜總會都有地下賭場。”
薄東升眼裡閃過一絲驚訝,轉了轉手上的扳指,抿了口茶。
“之前…鑒於老爺子的原因,你那幾位叔叔伯伯,確實無法無天。”
“家務事難斷啊。”
“你能和楊家那個小子,收拾掉他們,說真的,我還挺欣慰。”
“爸,您都回來了,紫金基金…”
“你不是管得很好嗎?”
薄東升搖搖頭:“被正兒八經釋放出來,我這輩子不大可能了。”
“保外就醫出來的,後半輩子在渝州,等著哪天老死,就差不多了。”
“彆說再管什麼企業,基金。”
說的好聽點,是保外就醫放了出來。
說難聽點就是麵子上過不去,把他換個地方軟禁而已。
薄夜一愣,他尚存的模糊記憶裡,父親向來都是運籌帷幄,意氣風發。
也是。
十多年的牢獄,可以磨滅一個人所有的心性了,這並不奇怪。
“放心。”
“您的養老問題…我一定幫您安排滿意,對了爸,問您一個問題。”
“您進去之前…聽說過科勒基金嗎?”
“科勒基金?”
薄東升眸子微微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不是我,我的一個朋友…最近和科勒基金有一點小摩擦。”
“小摩擦?”
薄東升微微搖了搖頭:“能被科勒基金盯上,還能有小摩擦的。”
“說明你這朋友本事不小啊。”
“說吧,她現在欠了多少債了?需要你花錢幫她還多少?”
“呃…”
薄夜無奈撓了撓頭:“她沒欠一分錢,從科勒基金上賺了不少。”
“科勒基金花了不少錢,但是…並沒有造成什麼實際效果。”
薄東升微微一愣,搖頭輕笑起來。
“科勒基金啊…來源其實不複雜,講出來,你不要跟外人說就好。”
“再有就是…提醒一下你那位朋友,如果她還想接著做企業做到退休的話…”
“最好最近注意點人身安全。”國,科勒基金總部。
交接手續正式辦完之後。
“基因編輯蚊子?抗衰老寵物食品?益生菌防曬霜?抑鬱症疫苗?”
“這都特碼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專利。”
男人看著心心念念總算拿到手的文件,眼珠子瞪得如同燈泡。
“我泥馬的…”
這些東西,彆說資本運作了。
給證監會的工作人員看一眼,估計能把人家活生生笑死。
“給我接研發部,研發部總監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