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宋謹言就帶著毛筆和紙回來。
“棠棠,你這是打算乾什麼?”
滕老爺子滿臉困惑的看著宋微棠。
宋微棠也不說話,直接將那張宣紙鋪開,然後右手執筆,沾上墨水,幾筆上去,就勾勒出幾隻活靈活現的蝦。
那筆觸,那畫風……
滕老爺子整個人直接傻愣在原地,他看了看宋微棠剛剛畫的,再抬起頭看向大屏幕中間,大堂經理說的唾沫橫飛的齊老真跡。
……
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像。
“棠棠,你這畫畫的不錯啊!”
滕老爺子站在邊上,不住的點頭誇讚。
宋微棠:……
“滕爺爺,我是想說,上麵那幅也是出自我手。”
看著滕老爺子半天都沒理解她的意思,宋微棠隻有選擇攤開說。
滕老爺子瞬間瞪圓了眼睛,好半天他吞了吞口水。
“你是說,那個是你畫的?”
滕老爺子有些風中淩亂……
“是的。”
宋微棠用力點點頭。
而此刻那位吹得天花亂墜的大堂經理,皺著眉頭看著大屏幕上麵並沒有出現滕老爺子所在的包廂號碼!
整個春城都知道滕老爺子是狂熱的齊老迷,齊老的話如今在整個市場流通極少。
這難得出現一次,滕老爺子居然會不動心,沒道理啊!
大堂經理急忙伸手招來一側的工作人員,低聲的說道:“你們去華山論劍包廂支會一聲,就說此刻正在拍攝齊老的畫。”
那名工作人員噔噔的跑向滕老和宋微棠所在的包廂。
宋微棠露的這一手,徹底打消了滕老爺子拍畫的熱情性,他現在開始懷疑他那滿屋子的收藏,到底有幾幅是真的。
滕老爺子幾乎是顫抖的開口:“那個棠棠啊,你總共畫了多少幅齊老的畫?”
“也就十幾副吧!”
宋微棠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古玩市場賣出去的畫說道。
滕老爺子腳下一軟,他今年還在高興,說向來很少見的齊老畫,今天突然在市場流行。
怎麼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宋微棠原本聽著滕老爺子的問話還沒覺得什麼,突然之間,她心裡忍不住咯噔一下,她回過頭,看向滕老爺子,有些艱難的開口。
“滕爺爺,你今年不會收藏了很多齊老的畫吧?”
滕老爺子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點了點頭。
宋微棠:……
她之所以選擇模仿齊老的,就是因為齊老的畫在市場流傳的少,所以壓根不容易造成什麼流傳。
她也沒想到會碰上滕老爺子這種大冤種。
宋微棠都不知道說什麼話來安慰齊老了。
大廳這邊,齊老的畫向來很受歡迎,所以競價的人不少。
其中幾位客人更是激動得直接叫起來。
最終齊老的話背一位客人拍下。
這位客人也是個齊老粉絲,早聽說了今天滕老爺子也在現場,他原本都沒想過能夠拍到這幅畫。
稀罕的是今天滕老爺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參與。
當大堂經理宣布那位客人競價成功的時候,那位客人簡直是控製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剛起身,臉上的神色驟然一變。
一隻手直接捂上心臟的地方,在所有人麵前緩緩的倒下去。
其餘的人也嚇得不輕,大廳的工作人員立馬通知了上麵。
慈善拍賣到一半直接被終止了,大堂經理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大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