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外麵的人就把鎖打開了。
卦主躲閃著從床上立馬爬起來,將手機立馬放在梳妝台的抽屜裡,她很快關上抽屜,背著手笑著麵對門口的身影。
“抱……抱歉。”卦主低著頭不敢看他,對著他道歉,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卦主的老公不喜歡卦主玩手機說傷眼睛,所有卦主幾乎不會在老公眼皮子底下玩,都是偷偷玩。
卦主的老公看著她背過身去的手垂下了眼皮,微長黑色眼睫毛掩蓋住了眼底的情緒,聲音沙啞又富有磁性地道:
“你睡覺關門上鎖,要是有壞人來傷你怎麼辦?要是你被綁架了怎麼辦?要是我沒有第一時間趕到看到,開鎖開遲了你被傷害了怎麼辦?你要讓我愧疚一輩子嗎?”
“我最近睡不著,隻有鎖門才睡得安穩,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下次不會了。”卦主前幾次鎖門。
他們明明在按照習慣分房睡,可每次她一睡著,老公就會來開門,發現她上鎖就會生氣。
“沒有下次。”卦主老公的手上提著一個小袋子,他穿著厚重的黑色風衣五官硬朗眉眼清晰身高幾乎有一米九左右,看上去很高大帥氣。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情緒,卦主老公調整好情緒後對著麵前的女人道:“老婆~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我給你買了一條項鏈。”聞言,卦主抬頭看著她老公的眼睛笑得彆提有多開心,她急急跑上去抱住了自己老公。
她一跳,抱住了他的脖頸,用臉來回蹭著他的頸窩宣泄心中的喜愛之一,她語氣裡透出喜意道:“老公!你對我最好了~“
“快坐著,我給你戴上吧。”卦主放開了手,眨了眨眼睛就坐到了如藝術品一般西式古典風的梳妝台上。
她的老公剛拿起袋子裡的盒子取出項鏈就聽見樓下有動靜,他道:“你先坐著,我下去看看怎麼了。”
說著他就把項鏈放進來自己的風衣口袋裡,跑下來樓。
卦主在梳妝台麵前把玩著檀木做的梳子,打開抽屜看了一眼她剛剛藏在抽屜裡的手機道:“什麼狗屁大師,我老公對我那麼好,居然說他會殺了我?真討厭!”
“哼!雖然我老公一開始是靠我起家的,但現在他自己開了個公司,所有事都是全全由他處理。”
卦主看了鏡子裡的自己一眼,隨後低下了頭眼皮垂下,然後將抽屜裡的手機點亮屏看了眼。
“他現在身價比我高多了,怎麼可能會是因為我的錢才和我在一起的呢?況且現在一分鐘早就過去了,他根本沒把殺了我啊,殺千刀的鬼大師,騙人錢的騙子一個!”
卦主雖然是刷的四十塊錢的禮物,可來來回回也刷了幾十個才被抽走選中當卦主的。
她說話時一直看著抽屜裡的手機,最後還是忍不住將它裝在屁兜裡。
卦主上身穿著睡衣下遮蓋住了下半身穿著的牛仔短褲,牛仔短褲後有個屁兜可以放東西。
不撩開睡衣裙根本看不見身下的牛仔短褲。
另一邊的王曦月看了眼卦主的主頁後,就又在崽崽的選擇下接到了下一卦。
“你要算點什麼?”
“主播,我家的木頭會流血!家裡前前後後好幾根同料子的木材都像這樣,不能用了。”
【!!!不是吧,我以為這個直播間隻有蛇鬼蛇神的事,怎麼還有個會流血的木頭的這種怪事。】
【流血的木頭?這不是很正常嗎?我記得有一種木頭割開就會流出像血一樣的漿液,很正常的自然現象,不用怕。】
【木頭?流血?這兩個詞語還可以這麼組合嗎?】
【這種直播看多了見怪不怪了,我都。】
【會不會是受潮了,有些木材放在潮濕環境下時間久了是會發紅。】
【嗯,劇本越來越有意思了,繼續演,我愛看。】
看著彈幕的聲音,卦主道:“不是!我知道有那種流血漿的木頭,但我家的木頭是已經死了好幾年那種了,而且木材都是放在乾燥的地方保存的。”
“而且它的品種也根本不是那種流血漿的樹,就是很普通的樹漿。”
“你爸爸是木匠?”還沒有看見對方的麵相,王曦月就先行提問。
“呃,是的!不愧是大師啊,這都能算出來?那根木頭已經被切成四四方方的那種了,今天我一看那根木頭上居然開始滲出了血液,上麵還有一股鐵腥味。”
“唉,這木頭明明都已經風乾乾透了,一燒就能著火的那種,但這幾天它慢慢便得奇怪起了。”
“一開始,它隻是有些發紅,我也沒管,誰知道接下來幾天它變得越來越紅,就好像有血沾上麵了一樣,今天一看居然開始滴血了。”
“而且那血好像還很新鮮……”
卦主一開始懷疑是凶殺案現場,可調了這幾天家裡的監控都沒看見過有可疑人員。
重呼出一口氣,王曦月惋惜道:“這樹快成精了,被砍下來有怨氣。”
“你們又日日把它放在乾燥的地方存放,它生前喜好潮濕的環境,死後屍體還一直被放在和適宜生存的環境完全相反的地方存放,使得它日漸怨氣增強邪化。”
“你爹又把它的兄弟姐妹都砍了,它的基因後代都無了,現在它生氣了,怨氣很重。”
“啊?!那怎麼辦啊大師,這個木頭可貴了呢,我舍不得丟啊,而且我丟了我爹肯定得打死我!”
“不用丟,可以繼續使用,但前提是使用之前,你和你爸爸應該先去山上,把它們留下的餘種栽種,留下它的種。”
“並且保證以後也會認真養護,每殺一棵樹就栽一棵苗,以後的木材就都不會流血了。”
“謝謝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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