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彈幕的罵聲,冰封的心實在有些難受,她立馬從挎包裡拿出另一部手機示眾道:“就是這個。”
她的手機裡時常有個號碼給她發奇怪的短信,更奇怪的是那個手機號壓根打不通,是空號。
所以冰封的心聽聞王曦月的直播間後才懷疑手機那旁的不是人。
畢竟打過去每次都是號碼錯誤和空號,除了被資本做局,冰封的心就隻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那就是對麵不是人,是鬼。
一直以來,都有一個人在騷擾她。
幾乎是每天都不缺席。
大概是從去年開始就有這麼一個人。
她很想知道對麵是誰,可對麵一直都沒有回複過她。
秋天,手機短信如約而至。
【今天天冷,多穿點衣服小心著涼。】
【你是誰?】
對麵杳無音訊,並未回複冰封的心,就好像要和她斷聯了。
第二天下午還未見回信,冰封的心生氣地將對方對方的手機號拉黑了。
回家買了一大堆食材準備火鍋來消消氣,回複一下自己氣悶的心情。
辣辣的東西,能讓她的心情變好。
可晚上,對麵再次發來了煩人的短信。
【少吃點辣的,你的臉上痘都變多了。】
一開始她不以為意,隨手就將那個新號碼拉黑了。
冰封的心臉上痘印比較多,都是學生時代不要命地學習留下的痕跡。
什麼痘,她臉上不一直這樣嗎?
可直到晚上睡覺時,她老感覺有一片癢癢的羽毛劃過她的臉頰,她翻過身睜開眼,身前什麼也沒有。
隻是原本緊閉的窗戶被打開了,紗簾朝她拂過,她睡意很濃。
眼皮翕合,還沒來得及探究就睡著了。
心裡的意識讓她死命想要記住昨晚打開的窗戶。
清晨睜眼,窗戶竟是緊緊關閉的,似乎昨晚拂動的紗簾隻是一場夢中夢。
似乎隻是一場錯覺。
她家有二樓,要爬上來還需要樓梯輔助才行。
可查看了室外的監控並未見有人朝自己家搬過樓梯,來來往往的人有,但也沒在她家門口逗留。
未見可疑人員。
冰封的心將這些事情告訴了王曦月和眾網友。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得精神病了,分裂出的第二個人格開的窗戶?】
【我也覺得,這事很有可能是因為你得精神病了。】
【有沒有可能你晚上其實把窗戶關了,但是睡著之後忘記了,所以以為是彆人乾的?】
“其實我一開始也懷疑過,去過醫院,但是醫生說我沒問題。”
“最近幾天,我晚上睡覺時,更睡不安穩了,感覺它的動靜和存在感更大了,大到讓我無法忽視。”
“可我閉緊眼睛,感受到他時一睜開眼,身邊什麼都沒有。”
“我跟朋友說,她是說看來我是神神經經自己嚇自己。”
“可那些,短信一直都在,這就是證據。”
【嗬嗬嗬,我感覺你在自導自演。】
【這是什麼證據啊?嗬嗬。】
【完全可以換一個手機號自己發給自己好吧,或者是讓彆人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