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林家家主林文豪,早年曾在軍中服役,陳國棟便是他的恩師,二人關係很好。
如今恩師慘遭橫禍,家主自然對此事極為關注。”
白振山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原來如此!
怪不得王伯會親自出馬,竟是林家家主的恩師遇害了。
這已經不是一樁普通的謀殺案,而是牽動了林家核心神經的大事。
“原來是這樣,真是令人扼腕歎息。”
“是啊,”王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
“家主得知噩耗後悲痛萬分,這才命我前來督辦此案,務必儘快水落石出。”
話鋒一轉,王伯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另外,還有一件事,恐怕要勞煩白家了。”
“我想請你們,在蘇杭幫我找一個人。”
“白家在蘇杭根基深厚,人脈廣闊,辦這件事,想必是最合適的。”
王伯話音未落,白振山的頭頓時一愕,然後心中狂喜,臉上堆滿了不容錯失的機遇感。
他們白家雖然跟林家有些許交情。
但是近些年已經淡化了許多。
這次要是能夠幫上林家的忙,林家說不定能夠全力扶持他們白家!
到時候他們白家就不僅僅是蘇杭大家族之一了。
說不定還能成為第一大家族!
想到這裡,白振山急忙開口:
“王伯,您儘管吩咐。”
“要找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患一種罕見的遺傳病,已經失聯多年。”
為了方便白家搜尋,王伯還詳細描述了那種遺傳病的典型症狀。
白振山連連應承,語氣斬釘截鐵:
“王伯放心,此事我白家定當傾儘全力,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您找出來!”
次日清晨。
早餐過後,白振山親自陪著王伯在花園中散步。
晨光熹微,滿園花卉沾著露水,顯得生機勃勃。
王伯的臉色平靜,靜靜地走著。
行至一株名為豆綠的名貴牡丹前,王伯駐足多看了兩眼。
“豆綠初開為青綠,盛放則泛粉,能養得如此茁壯,花型飽滿,真是難得一見。”
白振山笑著附和道:“花草養來,本就是為了博人一樂。王伯若是喜歡,我馬上派人連盆帶土,給您送到住處去。”
王伯擺了擺手,爽朗地笑道:
“不必了。我此番叨擾,已是叨擾,怎好再奪人所愛?再說了,送來送去麻煩。”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白振山也跟著哈哈大笑,氣氛融洽至極。
就在這時,管家快步走來,見到二人,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禮,才低聲稟報:
“老爺,外麵有位名叫秦澤的先生求見,說是要拜見王伯。”
白振山立刻將目光投向王伯,等待他的示下。
王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讓他進來。”
“是。”
白振山對管家點頭,管家領命後迅速退下。
幾分鐘後,管家將秦澤領至花園。
見到王伯,秦澤立刻後退兩步,垂首躬身,姿態恭敬到了極點:“王伯。”
王伯淡淡的開口:“你來了。”
與方才對白振山的和煦不同,此刻他麵對秦澤,臉上帶著一絲冷漠。
白振山何等人物,一看便知二人有要事相談,立刻識趣地開口:
“王伯,我有點事情我先去處理了。”
“去吧。”
“好,那二位先聊。”
白振山後退兩步,這才緩緩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