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賜,你真慘啊。"陳小魚看著躺在地上裝死人的方天賜,笑得直不起腰。
方天賜麵無表情地躺在地上,活像一具屍體。隻有那微微顫動的睫毛暴露了他內心的波濤洶湧。
人麻了,毀滅吧,累了。
"打個水槍而已,不至於吧。"楊少川搖頭歎息,他看著生無可戀的方天賜。
"不就是被針對嗎?"楊少川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玩味,"我以前在某個峽穀的時候常常被針對,想開點,再怎麼慘也不可能比那個被拐杖星人和他的吉普車怪人一起蹂躪的鳳源還慘。"
方天賜:......
看著方天賜這樣,楊少川也沒什麼辦法:“好了,可以埋了。”
這個時候方天賜終於開口講話了:“楊少川,我原本以為,你是我的摯友,生死與共的兄弟,可是,你竟然背叛了我,哈哈哈,果然,我就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這個世界...真的太令人絕望了。”
方天賜的聲音很憔悴,話語很煽情,可是楊少川不吃這套。
演技還可以,不過這都是我玩剩下的。
“說夠了?那行,可以埋了。”
方天賜猛地坐起身來:"楊少川!我都這麼煽情了,陪我演一下不行嗎?"
“遺言說好了嗎?快出殯吧,彆錯過了良辰吉日。”楊少川並沒有理會方天賜的話。
"你是真想讓我死啊..."方天賜哀嚎一聲,站了起來。
“什麼嗎,看樣子還死不了,算了,等下次再埋。”
"哈哈哈...我說表哥啊,你是多想埋了他。"陳小魚笑得直拍大腿,"這次我們輸了,輸得一塌糊塗,表哥,你下次放點水吧。"
不遠處的江濱也是在忍著。
“放水?我儘量吧。”
楊少川可能玩著玩著就認真起來了,所以隻能儘量壓製。
"話說,楊少川。"方天賜揉著濕漉漉的頭發,突然湊近,"你不僅會擒拿,身法還這麼好,好像還會些武功,是不是當過兵?"
楊少川看著方天賜像是在看傻子。
“你這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楊少川歎了口氣。
“你覺得我有時間當兵嗎?”楊少川反問。
方天賜愣住了。是啊,楊少川可是乒乓球運動員,服兵役兩年,哪怕大一開始就去,現在也該回來了。可一個乒乓球運動員練擒拿乾什麼...
江濱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抱歉啊,剛剛一直忽視你。"楊少川突然轉向江濱,眼神真摯。
江濱搖搖頭,發絲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沒關係,看你們三個人對話挺有意思的。"
就在這時,陳小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拽住方天賜的手:"方天賜,我有些事情,你跟我一起走。"
"你有啥事?"方天賜一臉茫然。
"你彆管什麼事,走就對了。"陳小魚不由分說地拉著方天賜就走,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對楊少川喊道:"表哥,你暫時和江姐一起玩吧!"
"誒誒誒,彆拉我..."方天賜的抗議聲漸漸遠去。
陳小魚之前說比賽就是為了給楊少川和江濱增進感情,這一次也是如此,特意帶走方天賜給楊少川留機會。
"那個,要不要繼續昨天沒有完成的事情?"江濱突然開口,手指無意識地繞著發梢打轉。
楊少川略微思索:"島上的地方大多隻是騎摩托經過,確實少了些實際體驗。"他轉頭看向江濱,"可以,今天也有勞你帶路了。"
"嗯。"江濱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看著江濱侃侃而談楊少川內心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內心的感覺是什麼,感覺很奇怪,以前沒有出現過。
思考了一會他決定放棄,沒必要思考這些,對他來說隻要知道現在的他很開心就可以了,開心的時候還去煩惱彆的事情那可算不上開心。
心裡的陰霾散去了一些,他感覺來到這裡是正確的選擇,在這裡他可以找到想找到的某樣東西。剩下的就交給時間,時間會讓他找到那個他想要的東西。
兩人漫步在古街上。江濱興致勃勃地介紹著沿途的店鋪,從老字號糕點鋪到傳統鐵匠鋪,事無巨細。楊少川安靜地聽著,偶爾點頭應和。這種被信任的感覺讓他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卻又不知該如何回應。
"你爺爺今天也在外麵吃飯嗎?"楊少川狀似隨意地轉移話題。
之前江濱就提過他爺爺,應該不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