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互幫互助,彆一會一個勁的給對方道謝。”楊夏川感覺如果較真下去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
每個人手上都有一個之後所有學生都離開了學校,但楊夏川沒有離開。
怎麼回事?
等所有人走後楊夏川看了門口,有些人還沒有走。
算了,不關我事。
他走到教學樓的內,通過向其他老師詢問找到了江濱的班主任。
“老師,有什麼事情嗎?”
老師放下手頭的工作轉頭看向楊夏川詢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楊夏川撓了撓頭:“昨天在晚上下山的時候被一頭野豬襲擊了。”他如實稟告。
“什麼?被野豬襲擊了?”老師顯然有些沒想到。
“沒錯,費了好大勁才解決。”楊夏川說話很平靜,但一旁的老師卻不平靜了。
他一個人解決了一頭野豬?
“那野豬很大嗎?”
楊夏川稍微比劃了一下:“差不多這麼大。”
看到楊夏川比劃的大小大概是一頭成年野豬。
到這裡老師對他的評價是人還不錯的猛人。
又詢問了一些東西,基本都是和江濱有關的,看得出來這個老師還算不錯。
“那老師,我走了,再見。”詢問的差不多後楊夏川也準備走了。
“嗯,一路走好。”
這個學生還不錯。
剛走出校門一步楊夏川就下意停下了腳步。
刷。
什麼東西從前麵飛過,要是楊夏川在往前走一步那麼他可能就會被打中了。
這裡這麼危險嗎?
看了看周圍,還有幾個學生沒有走。
他們怎麼回事,為什麼還不走,難道?
楊夏川莫名感受到到一股危機感。
“你就是那個和江濱一塊的家夥吧?”一個像是領頭的人走了出來。
他想乾什麼?怎麼有些像黑老大發現喜歡的人跟彆人跑了準備收拾那個人。
“有事嗎?”楊夏川不想打架,雖然可能打著打著就興奮起來了,可這畢竟會受傷,所以他並不喜歡打架。
“沒事,隻不過想打你一頓。”領頭的小子十分囂張,似乎吃定楊夏川了。
“理由是什麼?”楊夏川感覺不大可能和平解決了。
“理由,嗬嗬,和江濱一塊的人打就打了,有沒有人可以給你出頭,誰叫她以前總給我使絆子,現在她父母死了,江家沒有人撐腰了,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沒有人出頭,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估計是乾了什麼壞事因為江濱的原因被懲罰了,但江濱的父母地位估計不低,他又沒辦法報複,現在靠山沒了就可以隨意欺負了。
他才出了一個大概,他很討厭這種人。
嗬嗬,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人。
既然來者不善,楊夏川索性也不客氣了。
“這樣啊,原來是一個混的,而且還是個欺軟怕硬的。”楊夏川語氣和表情都變得冰冷,臉上露出一股譏笑:“真是可笑的家夥。”
楊夏川走後江濱的班主任也一直在觀察,發現不對後就已經往這裡趕來,不過估計趕不上了。
“你的,我非弄死你不可,一起上。”帶頭的那個顯然被楊夏川的冷嘲熱諷給惹火了。
“你們可以試試。”冰冷的麵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瘋狂而又恐怖的笑容。
話剛說完一個人就已經來到了楊夏川麵前揮出一拳。
側身躲過迎麵的一拳,左手將燈籠放下,右手快速抓住對方的咽喉。
又有人攻了過來楊夏川用手中的人當盾牌擋住,然後將其甩開,一記回旋踢重重的擊飛第二個過來的人。
“看招。”
楊夏川聽到背後的聲音冷笑一聲。
“偷襲就偷襲,講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