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楊少川感覺很奇怪,他明明記得自己在睡覺,但卻醒來卻是站著的,而且...
麵前還有一個小時候的楊少川躺在床上。
這裡難道是夢境?不對啊,之前不都是第一視角的夢境嗎,怎麼這次成了上帝視角?
床上的楊夏川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
楊少川開口說話,但沒有聲音,他試著觸碰楊夏川,但手徑直穿過他的身體。
看樣子我現在的狀態很奇怪,不過這裡應該是我的夢中,可是...為什麼這一次不一樣?
他決定帶著這個疑問繼續看下去。
“今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話。”楊夏川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
可能是由於變了一種狀態,楊少川這一次感覺不到楊夏川的任何感受,之前都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情緒以及五感。
變化很大,這到底是怎回事。
“疼疼疼,這種感覺真不好受。”感覺到腦後的疼痛,楊夏川趕忙收回手,“今天要好好的和她道彆。”
楊夏川歎了口氣,隨後他輕車熟路地打開抽屜,目光精準地落在那捆整齊擺放的竹簽之上。
取出後,他手腕微微晃動。
最後,當一切都歸於平靜時,他穩穩地停下動作,將竹簽從眾多同伴中抽離出來。
他凝視著眼前這根竹簽,口中喃喃自語道:“無咎……又是這個不好不壞的玩意。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呢?難道離彆並非一定就是悲劇?亦或是說,所謂的悲劇其實與吉凶並無直接關聯?”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哥,你起來了。”陳小魚推開房門。
楊夏川被突如其來的陳小魚打斷了思考。
“嗯。”不過他沒有什麼情緒變化,“剛起來。”
“哥,你又在抽簽啊。”陳小魚湊上前看著楊夏川手中的竹簽鬆了口氣,“還好這次不是什麼凶之類的。”
雖然陳小魚算是個唯物主義者,但連續的應驗讓她也開始懷疑。
“對了,江姐最近怎麼樣。”
“江濱社。”楊少川回憶著這幾天的經曆,但忽然他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
“怎麼了?”陳小魚看到楊夏川的表情有些緊張,“難道身體出現了不適?”
她當然不會往江濱過的不好方麵想,畢竟她跟蹤過,過的很好所以隻能是楊夏川有問題。
“無礙。”楊夏川儘量平複自己的情緒。
“可是你臉色感覺有些不對。”陳小魚還是很擔心。
他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對我而言無礙。”
“好吧,如果感覺不舒服一定要說啊。”
“若有意外,我會直言。”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楊少川也在一旁坐著嘗試。他發現自己現在就如同靈魂一般,可以隨意穿牆,但也有一個問題,他沒辦法離開楊夏川太遠,走到一定距離後就會感覺到一堵牆擋著自己。
楊夏川準備出門去找江濱,而楊少川隻能跟著這個小時候的自己。
來到熟悉的引魂樹下,江濱正坐在那裡。
“抱歉啊,我又來晚了。”楊夏川尷尬的笑了笑。
“沒關係...”看著走來的楊夏川江濱很高興,但轉眼又變成了失落。
看著江濱失落的樣子,楊夏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彆難過了,這樣可不算好好的活著,多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