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賜戳了戳陳小魚可愛的臉蛋:“感覺如何?”
陳小魚目光依舊呆滯,她語氣有些無力的說道:“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方天賜用閃著金屬光澤的黑子敲了敲她的腦門:"喂,女仆小姐,詐屍服務要加錢的。"
陳小魚氣呼呼地抓起抱枕砸過去:“誰讓你提前準備這種陰間道具的?!”
方天賜輕鬆接住抱枕,順手往沙發上一扔,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挑眉道:“對了,你剛才說‘認輸’,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陳小魚一愣,隨即炸毛:“誰賴賬了?!我陳小魚說到做到,絕不耍賴!”
方天賜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陳小魚看到方天賜那欠揍的笑臉,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將方天賜踢倒在沙發上。
“霧草......”
就在方天賜還有些懵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一隻穿著黑絲的腳狠狠地踩在了自己的胸口,黑絲足尖剛好抵在方天賜喉結上。
“我認輸行了吧......”自知理虧的方天賜果斷認慫。
“切...”陳小魚看到方天賜認慫冷哼一聲,裙子隨著身體的擺動。而在擺動的途中,藍白條紋的“碗”若隱若現。
方天賜喉結被黑絲足尖輕輕抵著,動彈不得。他嘴角抽搐,眼神無奈又好笑:“大小姐,您這懲罰方式......有點獨特啊。”
陳小魚得意地揚起下巴,黑絲襪在陽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腳尖微微用力,方天賜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嘶......輕點!謀殺親夫啊!”
“你是誰夫!”陳小魚臉一紅,趕緊把腳收回來,結果動作太猛,整個人失去平衡,直接撲向方天賜。
“砰!”
陳小魚整個人撲在方天賜身上,兩人瞬間緊貼在一起。
她頭頂歪斜的蕾絲發箍幾乎要戳到方天賜下巴,女仆裝的裙擺因為劇烈動作掀起一角,露出黑絲的邊緣以及一小塊白皙的大腿。
空氣凝固了兩秒。
"砰!"又是一聲悶響,這次是陳小魚突然反應過來頂開了方天賜。
而後者的後腦勺撞到了沙發靠背上。他倒吸一口冷氣,雙手下意識護住腦袋:"小魚你謀殺啊!"
陳小魚手忙腳亂地爬起來,耳尖紅得能滴血。她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歪掉的發箍,結果越弄越歪:"都怪你!誰讓你突然提什麼"謀殺親夫"的!"
方天賜揉著後腦勺坐起來,目光卻黏在她裙擺掀起的那一角——雖然隻有一瞬間,但他發誓自己看到了絕對領域。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立刻移開視線:"咳...那個...我錯了還不行嗎?"
陳小魚瞪著他,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錯哪了?"
"錯在不該耍賴。"方天賜乖乖認錯,卻不忘補充,"還有...不該說你是"女仆小姐"。"
"這還差不多。"陳小魚鬆開手,卻突然注意到方天賜正盯著自己裙擺發呆。她瞬間炸毛:"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