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是個人人都是公民,在權利、責任、義務上人人平等,隻是社會分工和勞動方式上有所區彆的社會,這一點是政府確認的。
從蘇聯開始,就認為知識分子這一群體需要改造,這就造成了這個群體不受待見。
李旭東現在很頭痛,他沒想到,為了幾千年來不斷演化的漢字,下麵的同誌居然能連開一個星期的大會,任由那些老學究毫無意義的爭吵而無結果。
支持用繁體字的不少,支持用簡化字的很多,十年時期更是在簡化字的基礎上又簡化了不少,這三種文字都有人支持,大家為此爭論不休。
漢字從甲骨文開始,就開始了它曲折的曆程,古人並未泥古,守著甲骨文一成不變,按照甲骨文形式一直發展下去,而是為了交流,一直在對文字改造。秦前七國分治,各有自己文字,方有了秦皇的文字統一,以小篆立本。
到民國時期,不僅有求簡呼聲,更有全盤西化的呼聲,以使文字簡單。所以,文字的求變是曆史發展的必然,簡體字的出現,順應了曆史的發展,是時代需求的結果,是我們今天的正字。它的意義與秦皇統一文字一樣,是第二次文字的統一。
1956年《漢字簡化方案》係統推行簡化字,1964年《簡化字總表》收錄2236字。
“簡化,但那十年簡化的字全不作數。海外華人用的是繁體字,咱們可以在新華字典裡標記上繁體字,互不影響。”
最終李旭東一錘定音,自古文人相輕,誰都不服誰,真要任由那些迂腐之人吵鬨個不休,沒有三年以上,都吵不出個結果。
接下來就是編寫教材的事了。
越是低齡兒童,李旭東越是看重。他指揮著一幫有了孫子孫女的老教授給育紅班的老師編寫教材;
小學的教材他同樣親自把關,把數學題裡麵一段段語錄全部刪除,把語文課本裡一段段政治教育的內容全然拋棄,這個時期的孩子,需要的是道德教育,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明白該崇敬什麼樣的人物,該怎麼愛國,建立正確的是非觀,才是正理兒。
到了初中和高中的課本,他也不厭其煩的審查著每一篇課文,對於數理化的知識,他反而很少去翻看。不是不懂,而是沒有必要。
大學的課程,李旭東現在沒精力去管,不過他對那些知名的老教授提出了要求,必須親自把大一的課程教完。
除此之外,李旭東操心的事情還有很多,中醫小學、中學,還有各類職業學校,以及各所學校的校舍都在他的管理範圍之內。
沒辦法,不是能者多勞,而是彆人做的事情他不太放心,有的領導敢當麵頂撞他,質疑他的資曆,甚至有的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乾出陰奉陽違的事情,還是親自抓的好。
這也難怪,管理就是管人,不把手下管理好了,誰也指揮不動。
更可氣的事還有,十年混亂之後的第一次高考,居然有人冒名頂替考中的孩子上大學,李旭東要求嚴肅處理,換回被頂替的學生,結果一些領導反倒來勸李旭東,說什麼開學已經這麼久了,再換回來,擔心學生跟不上功課,木已成舟的事情,再翻過來,就不合適了。
不管是農民子弟,還是工人子弟,隻要參加高考並考上了大學、大專、中專,就意味著從此跳出階層,改變了家庭出身,成為乾部,也意味著華夏的公正。
三月,春寒料峭,全國科學大會召開。參會領導強調科學技術是生產力,還指出為社會主義服務的腦力勞動者是勞動人民的一部分。這意味著知識分子階層從此回歸到了勞動人民的身份,不再是“臭老九”。
到了四月,華夏開始了批準了《關於全部摘掉右派分子帽子的請示報告》,開始了全麵摘掉右派帽子的工作。
到了五月,李旭東的工作總算初步理順,《光明日報》以特約評論員的名義發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文章。李旭東知道,華夏從此算是步入了基礎軌道,順利進入以發展經濟的新時代。
“喂,哪位?”電話響了,李旭東接過電話問道。
“我,你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電話的那頭李旭東一聽就知道是自己老領導的聲音,這是又找自己做彆的事了?
“領導,我這還走不開呀,手頭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呢。”誰都不是傻子,李旭東也會推脫,當秦京茹從他頭上找到第一根白發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可避免的衰老了。
以前還想著是不是自己穿越了蟲洞,就能長生不老,或者,自己的身體會按照以前的節奏產生變化,現在看來,是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彆磨嘰,趕緊過來,找你有事呢。”聽筒裡傳來了老領導不耐煩的聲音。
老領導很忙,也很煩。李旭東提出的建議很好,但真要落實,各處遇到的阻力不是一般的大,到處都有人掣肘。
自從李旭東提出建立試點外貿基地的時候,國院聯合工作組調查研究建立寶安縣外貿基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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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調查組寫出《港澳經濟考察報告》,建議把寶安、珠海縣建成商品出口基地。老領導叫李旭東過來,就是要商議如何才能把基地建設好。
“領導,這個不為難,隻要你們有決心推動,保持政策不變,我去寶安縣沒半點問題。正好,我還有時間可以看看老婆孩子。”李旭東大大咧咧的說道。
“小李,你的計劃是什麼?招商引資?然後呢,咱們社會主義國家招資本家過來開工廠,這說不過去啊。”老領導一臉的為難,效力的計劃怎麼就這麼激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