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聽說她被玄鳥族的隊長占有了,我們這樣做不就得罪了那個隊長嗎?”
“瞧你那慫樣子!”豺盯著前方茫然不知的巫女,吞了口口水,壓著聲音道,“錯過這個機會,你這輩子彆想上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往常部落眾人保護她,她不想有男人,大家也都不敢勉強。現在她都不是我們部落的人了,還等什麼!”
“再說,你敢違抗首領的命令嗎?這可是首領安排的。”
“彆說了,我們乾!”
兩人一路跟著巫女離開了營地周圍。
“這地方就不錯,距離營地遠,她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獐,你偷偷繞到她前麵。我從後麵包抄過去,咱們兩個讓她長了翅膀也逃脫不了。”豺興奮的雙手比劃道。
“好。”
巫女看著突然奔出來的獐嚇了一跳。
“獐,你想乾什麼?”看到他眼中的淫欲,她自知不妙。
“乾什麼?”獐淫笑道,“當然是乾你了!嘿嘿。”
“你還沒有過男人吧,放心,我有經驗。”
“你敢動我?”巫女瞪著眼睛,狐假虎威道,“你不怕我的男人殺了你?”
“你的男人?真是笑話,他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摘果子呢!”
“你是像彆人一樣乖乖躺下呢?還是要我把你按在地上?”獐猥瑣的眼睛在巫女身體的幾個部位細細打量。
巫女自知難以逃脫,靈機一動道:“反正我也要生孩子的,跟誰生都一樣。這樣吧,我們回去巢裡鋪著獸皮,肯定比這灌木叢裡舒服。”
獐看著巫女紅紅的臉頰,吞了口唾沫:“你當真?”
“那是自然!”巫女見他有些意動,加緊道,“其實我早就中意你了,獐。”
“那你玄鳥族的那個男人呢?”獐疑惑道。
“我就見過他一麵,一點都不熟悉。”巫女知道,回去部落,就沒人能強迫自己。
獐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高興的不行:“好,我們立刻回去!”
“獐!你腦子是被野豬撞了嗎?”豺從身後跳出。
巫女心尖一顫,她知道豺絕對沒有獐那麼好騙。
“她回去部落,還能輪到你和我!”豺斥責獐。
他看著巫女:“你今天彆想逃出我們兄弟的手掌心。”
“你不是要去玄鳥族嗎?那就讓他們替我倆,養你肚裡的孩子吧。”
巫女不死心道:“獐,你如果能打倒豺,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女人,孩子也肯定是你的!”
“巫女,我們兄弟倆從小披著一塊獸皮長大,你還想挑撥我們?”豺道。
獐被訓斥也不惱,他憤憤的盯著巫女:“就是,你真是個狡猾的女人!”
言罷,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巫女圍了過去。
“救命啊!”
尖叫聲驚起林裡的大片飛鳥。
“放開我!”
“你們放開我!”
“嘿嘿嘿!第一次上反抗這麼激烈的女人。”
巫女哪裡是兩人的對手,轉眼已經被按倒在地上。
“嘶——”
“這破地方,刺太多了!”豺的雙手按著巫女的腳踝,眼睛四顧,“走把她抬到那邊空地上。”
兩人不顧掙紮尖叫的巫女,抬起她就往空地走。
巫女絕望的尖叫。
被男人占有是早晚的事情,可她畢竟和尋常女人不同。
她父親和姚羽父親關係不錯,當時姚羽父親教姚羽製藥術的時候,她也跟著學了一點。
以她在部落的地位,絕對不會淪為大家共同的女人。
“你們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巫女猶如砧板上的魚肉,威脅毫無作用。
獐牢牢按住她的胳膊,她死死夾緊的腿,正在被豺慢慢分開。
“救命啊——”
她不甘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