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倆呢？”姚翎撇撇嘴。
“所以你就幫幫忙，不然那些臭男人天天纏著她。”
“羽姐姐，你想想看，一群男人等你生孩子，多可怕！”
“他們敢！”姚羽不由道。“我殺了他們！”
“低級奴隸可不能殺人。”姚翎接話道。
姚羽認真的看了翎一眼，想了想道：“你去把她叫來，我跟她說。”
“真的？”姚翎高興道。
“快去吧。”姚羽點頭。
“羽姐姐你真好。”
姚翎在姚羽臉上親了一口，轉身跑沒了影。
姚羽摸著被親過的地方，心裡怪怪的。
…
狼月躺在紡織局女工窩棚裡，靜靜聽著周圍女人們的玩鬨聲。
自變成低級奴隸後，她從來沒有這麼安心過。
摸著腦袋邊的新衣服，心裡的高興怎麼都抑製不住。
這是傍晚回來後，姚蓮局長親自送的。
她好像知道她的獸皮裙磨損的厲害。
其實，她還有條長裙，那是她最喜歡的衣服。
洗的乾乾淨淨，隻是不敢穿出來。
蓮送她的衣服，跟她從前穿過的樣子完全不同。
就連線縫都和那條裙子一樣，一點都不磨人。
她一定要好好乾活，報答蓮對她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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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我們能看看你的新衣服嗎？”
幾個女人圍了過來。
“你們想看……就看吧。”她心裡不想給，可還是把衣服遞了過去。
她已經不是首領的女兒了，她現在是低級奴隸。
“不是這個，我們聽說你有條裙子呢？”一個女人道。
她們先前就在姚蓮手下做事，自然知道那條裙子的下落。
“你今天帶過來的獸皮裡，包的就是吧，我們看看！”
狼月猶豫了半晌，點了點頭。
“你們小心一點。”見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扯開獸皮，狼月不由提醒道。
“哇，就是這個，真好看呀！”
“姚蓮局長做了好幾日呢！”
“快，我試試看。”
“我也要，我也要！”
“狼月，我們試一下！”
她們輪流穿上、脫下。
拖在地上，弄臟的裙角。
狼月心情越來越煩躁。
早知道，不讓她們取出來。
“刺啦——”
布帛撕開的聲音。
狼月看著捏在一人手裡的布片，紅了眼睛。
為什麼到哪裡，都有人欺負她！
“不小心弄破了。”一個女人笑嘻嘻的說。
“任娟，你就是故意的。”另一個女人道。
“你閉嘴！”言罷，任娟扭頭對上狼月的眼睛，嚇了一跳。
“瞪什麼瞪！”任娟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還想打我不成？”
“我殺了你！”
狼月低吼一聲。
像一頭豹子撲了過去，把那女人按在地上。
兩隻手死死箍著她的脖子！
突然的變故，嚇了其他人一跳。
眾人立刻手忙腳亂的拉著兩人。
“狼月，殺人要償命的！”
“是啊，快放開她！”
“她喘不過氣了。”
餘光瞥見被眾人踩在腳下，汙濁不堪的白色裙子。
嗬？償命就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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