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會弱化大家對我玄鳥族規矩的信任。”
“大家是該聽你的,還是該聽我的?”
木川嚇的一激靈。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記住,手裡的權力是玄鳥族給的,能給你,自然就能收回去。”
打發走木川,蘇毅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而影響心情。
竹子可太厲害了。
竹矛,竹弓箭,竹筏,竹屋……
簡直渾身是寶,妙用無窮。
隨手撿起地上一根細長的,蘇毅決定搞個樂器出來,讓原始人開開眼。
…
通報護衛後,任澤帶著女兒進入神使的巢裡。
看著三個風姿各異的漂亮女人,任澤趕忙低下了頭。
“你還敢來,撕毀月姐姐裙子,我還沒讓你賠呢?”姚翎指著任澤身後的任娟道。
“我帶著家裡的獸皮前來,正是為了賠償。”任澤捧著手裡的獸皮上前。
“月姐姐的裙子可是麻布做的,獸皮哪裡有它珍貴。”姚翎撇撇嘴。
狼月拉了一把翎,開口道:“她故意撕壞我喜歡的衣服,我也衝動傷害了她。”
“好在她沒死,我們要不就原諒對方?至於獸皮,請拿回去吧。”
任澤回頭瞪了女兒一眼。
她是故意的!
“我……我就是不小心……”
“你還撒謊,你敢當著紡織局那些女工的麵說嗎?”姚翎恨不得打她一頓。
任娟流著眼淚,在父親的眼神下,完全是一副委屈的樣子。
俯身致意後,任澤帶著女兒離開了神使的巢。
他一路黑著臉回去。
“父親,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還騙我!”任澤怒不可遏,“跟我去紡織局!”
“她們都是一夥的,都欺負我!”任娟掙脫開,抹著眼淚。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都算結束了!”任澤歎口氣道。
“這幾日就先呆在巢裡,父親做工的食物,還養活的了你。”
任澤丟下一句話,起身去上工。
任娟看到父親離去,擦乾眼淚溜出了屋子。
她要去找神使,告訴他,狼月是個心狠的女人。
蘇毅哼著小曲,朝著自己屋子而去。
昨晚笙簫揍月,歡愉之極。
今天又發現了竹子這寶貝,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
斜刺裡竄出的女人,嚇了他一跳。
“神使大人!”
來人臉上掛著淚痕,姿色兩分,莫非有人白日行胸。
“有人欺負你?”
“嗚嗚!神使大人!”任娟委屈溢出眼眶,一發不可收拾。
蘇毅隔著她幾步遠,小心的安慰:“你把委屈說出來,我專為族人做主。”
“您看!”任娟昂起腦袋。
蘇毅看到她脖子上明顯掐出的淤青,嚴肅了起來。
又有族人犯規矩?
人多是非多,是不是該弄部法典出來了?
“凶手是誰?這次一定不能輕饒他!”蘇毅義正言辭道。
熊桐那次,不知者不罪。
這次可就是明知故犯了。
他一定要明正典刑!
“就是那個狼月!”任娟欣喜道。
神使果然是最公正的人。
“誰?”
邁開大步的蘇毅猛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