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什麼話。”巫女起身,“我去燒壺水來。”
既然不是來找自己,那這談話她還是不聽為妙。
“姚夫人但聽無妨。”妘鸞猜出巫女的意圖。
巫女又坐回椅子。
“神使大人決定新建一檔案閣,專事收錄功臣事跡、族裡大事。”妘鸞說著看看姚力夫婦神色,“所以,那竹簡便不入神廟,入檔案閣了。”
“不論前後左右,是神使安排就成。”姚力無所謂道。
那竹簡刻字,聽著好聽,倒不如多給他幾卷絲綢,給巫女做幾套好看衣裳。
“這樣正好。”巫女亦接話道,“神使大人命令下來後,臣妾聞大臣多有計較,心正惶恐。”
“雖不入神廟。”妘鸞道,“但神使有命,鑄姚力大人事跡於青銅禮器,待鑄成之日,便有禮部使者攜儀仗送來。”
“不知,姚力大人對此是否滿意?”
“還是那句話,高低神使決定就好。”姚力看著巫女認真道。
“既然如此,我便去工部下達命令了。”妘鸞起身,“姚夫人身子不便,你夫婦二人莫要相送。”
說罷,妘鸞便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開。
“力!”巫女苦笑道,“如果今天是族長親自來,你會不會問是否神使派遣?”
“族裡官員無人不知,禮部部長會是神使的夫人,你要像待羽那樣待她才是。”
姚力才回神。
他問那句,單純隻是想知道是大事還是小事。
誰能曉得裡頭這麼多彎彎繞。
當即起身,就要追出門去。
巫女哪裡不知道自己夫君的想法,忙製止道:“鸞夫人沒在意!”
“但往後在人多的場合,要想好再說話,切莫對神使的幾位夫人存有分彆心。”
“我沒有。”姚力苦著臉,坐回椅子。
現在是不愁吃喝。
但怎麼說句話,還不能從心,得要看人臉色呢?
巫女一看便知道自己男人在想什麼。
“夫君感覺不自在?”
姚力默默點頭。
“妾有幸跟著妘鸞夫人學習,知道了些平素所不知的事情。”
“那北方諸侯林立,每一塊土地都有君主、其麾下卿士貴族、勞碌的庶民、受苦的奴隸。凡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命。”
“妾曾認真思索過,咱們華夏族隻因神使大人德行昭彰,又不喜官僚借勢欺壓民眾,故而身份之彆不顯,族人對官員敬畏少於羨慕。”
“但這不意味著官員與民眾地位相同。”
“就像夫君不敢與神使大人相比較一樣。”
“但我在神使麵前,也是想起什麼說什麼。”姚力反駁道。
“沒錯,即便說錯什麼,神使知道夫君乃無心。”巫女嚴肅道,“加之大人寬宏不與你計較。”
“但幾位夫人性格各異,又蒙神使疼愛,地位相當,相互之間以姐妹相稱。”
“所以夫君在幾位夫人麵前,就不能不想好再出言。”
“曉得了!”姚力握住巫女的手,答應道。
“在尊貴人前要這樣,在同為官員的其他人之間也要這樣。”巫女規勸道。
“什麼?”姚力不解,“神使夫人我小心應付,這當然可以。其他人管他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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