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人呼救!”什長一聲令下,“跟我來!”
大手一揮,帶著身後九個部下,跑成一陣旋風。
還未等跑到院子,就聽到同僚的聲音,還有慘叫聲。
“加快步伐!”什長心裡迫切,嘴裡高呼道。
等他們自院牆繞至正門,就見門口幾個外族服飾的戰士,躺在地上慘叫。
“媽的!”什長嘀咕道,“是誰搶了先?動作真他娘的快!”
“走!”他不悅道,“進去看看。”
進了院落,見一個衣著不俗的中年男人麵帶驚怒,站在一側。
另有十個戰士赤著雙手,站成一團。
身後護著一個收攏自己衣裳的侍女。
“華夏族就是如此待客的?”崇首領嚇的不輕。
那侍女身上的衣裳甚是勾人,凸顯其玲瓏身段。
加之從未有女人反抗自己。
對方柔弱的身段,推來的不重不輕的小手。
惹得他色心大發,假戲真做的念頭冒出來就壓不下去。
結果,剛扯開其腰間絲帶,就聽見門外呼喊聲。
他篤定,華夏族不會為了一個奴仆為難自己,所以有恃無恐。
還派了院內幾個侍從一並出去,以防有人壞了興致。
結果就是,華夏族戰士衝了進來,趁他失神的間隙,把女人‘搶’了過去。
“爾等要謀害貴客不成!”
“上君恕罪!”什長北方話說的結結巴巴,“下臣聞聽呼救聲音,恐貴客受到傷害,所以匆忙來救。”
“鄙族女仆非尋常奴隸,為維護身心清白,恐傷害上君,下臣實是擔心上君安危。”
崇首領從人縫裡看去。
那女仆發間,倒確見有一金製發簪。
其衣裳已經穿好,可眼眶通紅,麵上還掛著淚珠。
其軀體還在微微發顫,一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樣子,如何能傷害了他?
再說,奴仆哪裡有清白一說。
這肯定是對方的說辭。
“下臣這就將此‘女狂徒’押走!”先至的什長命令自己部下一同行禮,轉身欲走。
“崇君,發生了何事?”這時門口傳來芮、彭兩首領的聲音。
聽聞動靜,兩人立刻帶了侍從衝了過來。
與他們同時來的,還有華夏軍的一百夫長。
雙方各自問詢事情起因。
“吾欲強迫那侍女,問明舞女身份。因吾擔心舞女係華夏族巫女,隻要弄明身份,華夏君主就無理由推辭吾等所求。結果那侍女不識好歹,弄出了動靜,才引來兵士。”
崇首領說了個半真半假。
“哎呀!嚇吾等一跳!”芮首領道,“吾還以為,華夏族欲圖吾幾人性命!”
“就是,這奴婢能知道什麼。”彭首領也插話道。
“諸位上君恕罪!”百夫長也弄清了緣由,安撫好侍女迎了過來,“族內侍女不懂輕重,冒犯了上君。”
“吾等亦心係諸位安康,故而帶兵士前來。”百夫長再拜,“請諸君安心,華夏族一定保證諸位安危。”
三首領自知理虧。
“吾等亦無恙,倒勞煩將領奔波。”
“乾係諸君安危,下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百夫長正色道。
雙方各自離去。
很快有工匠貼心的為崇首領的院子,換了一扇新的大門。
議事廳。
百夫長帶著什長、侍女,恭敬的肅立於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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