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宅。
“胡鬨!”嬴父怒擲酒樽,“汝一女子,本處觀禮之位,卻如男子般參與競技,成何體統!”
“汝是如何教導她的!”嬴父將怒火遷移到一旁的夫人,“你看她有半點含蓄、安靜可言嗎?”
“她歡呼雀躍的樣子,可有半點大家子女的樣子?”
“父親!”嬴宗子見妹妹委屈的抹眼淚,心中憤憤,反駁道,“是兒子想求得那荷包,才要求妹妹參加的。”
“你也跪下!”嬴父扭頭,“平日不學無術,連洛家那小子都贏不到。”
“這次,洛家也有絲綢了!”
“還教唆你妹妹,違背禮法,去宗廟跪著請罪!”
“父親!”嬴宗子抬頭,麵帶倔強,“您不知道妹妹脫穎而出時多麼耀眼,她就是全場最聰明,最美麗的女子。”
“烏小姐提議,並沒有半分違背禮法。”
“貴女們在屏風一側博弈,安安靜靜,哪有您說的不堪!”
“並且,這是寒公子許諾的!莫非您以為寒公子壞了禮法?”
“強嘴!”嬴父見兒子忤逆自己,氣不打一處來,“都給我滾出去!”
“汝!”嬴父指著女兒道,“自今日起禁足!”
“等你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出世!敗壞門楣的東西!”
“汝!”他又指著兒子,“滾去宗廟,跪下請罪,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起來。”
“夫君,息怒!”嬴夫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也沒敢給子女求情,“部族貴女都參與了遊戲。”
“總不能是大家全都家教不嚴吧?”
“這門風有失,也是眾人的事,肯定沒人拿出來說事!夫君以為呢?”
“再說,她們遊戲的是華夏族的什麼……象棋?”
“想來是一種小兒玩樂之具,夫君不可將其與大夫們修身養性、切磋智慧的圍棋相提並論呐!”
嬴夫人一番勸解,嬴父麵色總算好看了些。
“主人,寒公子攜禮物來訪。”有仆從步履匆忙的來報。
“快請!”嬴父起身,整理衣裳,快步出迎。
“主……主人!”仆從支吾道,“公子言明要見小姐、宗子。”
“啊?”嬴父一愣。
“愣著乾嘛,去叫小姐他們出來!”
“公子這是何意?”路上,嬴夫人問道。
“總不該是壞事!”嬴父想了想道,“莫非有意結親?”
“不會!不會!”他自顧自搖頭。
兩人迎了出來。
與寒玨互相致辭。
“叨擾了。”寒玨拱手。
“公子光臨寒舍,乃嬴家幸事。”嬴父回禮。
這位是寒宗室唯一男丁,實打實的未來君主,他不敢有半分怠慢。
“卿家宗子、小姐也該回家了,吾尋兩人有私下小事商議。”寒玨沒見到想見的人,再次表明來意。
嬴父掩飾麵上喜悅。
公子青睞自家子嗣,這是好事!
“他們兩人磨蹭什麼,還不出來接待客人?”
“主……主人!”仆從神色惶恐,“世子說沒有您的命令,不敢起來。”
“小姐……也是這樣說的!”
“兩個孽……”嬴父氣的胸膛起伏,收了聲。
“卿家莫非因為宴席之故,懲戒兩人?”寒玨猜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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