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沾沾自喜,自以為識破圈套,殊不知如缽中蚱蜢遭人戲弄罷了!”
“不說先前一事皆屬誤會!”
“且下使不懼齊地君臣怪罪,非但不繞道以行,偏偏主動求見,冒死以進良言。”
“如今得此舉目皆敵的下場,隻因下使高估殿內諸位之智慧了。”
“既然欲殺下使後快,何不即刻動手!”
許玉匠說著,眼睛一閉。
脖子往前一挺,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本憤慨的齊地臣子聞許玉匠一番話,反而起了懷疑。
“是呀,他沒有道理主動跑來送死。”
“怪哉……”
齊君盯著許玉匠打量,見其模樣坦蕩,也按下了殺人立威的想法。
“君上。”身側侍奉的親信道,“且聽他言!”
“齊地有何災禍,倒要請使者賜教!”齊君道。
“華夏族乃極南之地部族,素與中原諸侯少交集。”許玉匠指了指南方,回頭道,“君可知,當日使團進獻一途,為何獨獨不受貴部接待嗎?”
“齊地與華夏族,素無恩怨,甚至此前都不知道齊地所在,且君上與下使亦從未謀麵,君難道不好奇其中緣由?”
“使者有話,還請言明!”親信道。
“衛地與齊地接壤,當日敝族使團尚在衛地,便得到自皇室傳來的消息。”
許玉匠說了好幾遍,自己都覺得是真的。
齊地君臣聽罷,都覺不可思議。
“這隻是使者一麵之詞,如何讓人信服!”
“且我部當日派遣精銳延請,何懼匪患之有?”
許玉匠看看站在齊君一側的中年人,認出對方就是那日齊君派去的使者。
“您所言不差,沒有證據如何讓人信服。”
“但證據在皇邑宮仆,在衛地衛君。”許玉匠道,“下使知道,蔽族使團獲罪於君,下使不管說什麼都有人懷疑,莫如君上自己求證。”
“至於有精銳護送?下使亦不敢全心托付。”
“先前已言明,那使者說上君您好遊樂,荒廢政事。貴部精銳戰鬥力能有幾何,下使如何不心戚戚?”
“使者所言,天衣無縫!”齊君道,“可汝怎麼尋恩也正好尋到齊妃?”
“豈不刻意為之!”
“下使一日不曾忘記宮內貴人恩情,因此沒有在華夏族置辦宅院,沒有添置奢物以自娛。”
“身上絲綢乃寡君要求,不然下使還著麻衣。”
“不信君且看!”許玉匠說著當眾解開衣帶,露出裡頭的麻布中衣。
如此場麵,讓眾大臣直呼無禮。
“下使將一切賞賜,儘數交易成香皂、發釵之物,就為報答宮內恩人,而這些東西,早在下使自南而來時,便攜帶身上,如何是刻意為之?”
“其次,上君試想,若下使真要禍亂宮闈,如何不會挑選其餘妃嬪。”
“據下使在皇邑所知,除了齊妃外,另有幾位妃子,父族實力也絲毫不遜色齊地。”
“下使前番獲罪君上,後入宮拜會齊妃,豈不是自討苦吃?”
“還好,正因為如此,免了宮內恩人禍患。若此前未曾獲罪上君,宮內齊妃危矣!說不定還要反過來牽扯到齊地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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