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幾隻碗，兵爺你們輪流用用。”老頭不好意思道。
幾人一邊端著豁口碗，往嘴裡灌水，一邊四下打量小院。
老漢放下水桶就回了屋子，跟老伴隔著門縫偷看。
“他們喝了水就走了吧？”
“隻是討口水喝，不走等什麼？”
“都是聯軍裡頭的，是自己人。”
“他們要乾什麼？”老婦看著幾人胡亂丟下陶碗，朝著一旁的雞窩過去。
“快！他們看上咱們的雞了！”老婦急得不行，推開了門。
“幾位兵爺，俺家就靠著兩隻雞過活，幾位高抬貴手，去彆處吧？”老婦跑到幾人身前，陪著笑說。
老頭見狀，也過去幫著勸。
幾個兵士看上兩隻母雞，正饞。
又見兩人縮著脖子，畏畏縮縮，當即也大了膽子。
“上頭沒通知你們，要慰勞聯軍？”領頭的兵士冷冷道。
“說了，俺們已經交了糧食！”老頭道。
“對，早就交過糧食了！”老婦快急哭了。
“糧食，俺們是半粒也沒見著！”兵士道，“現在這兩隻雞，就當犒勞聯軍了。”
說完，幾人越過老頭老婦，就去圍欄捉雞。
老頭老婦兩人怎麼攔住八個人。
無奈之下，跪地磕頭。
“兵爺，俺家就靠這兩隻雞過活，您幾位要是餓了，家裡還有點存糧，俺們給你們煮上！兵爺……”
哭訴不聞、磕頭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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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他們就要提著雞離開，老夫婦兩人忙抱住對方的腿。
“犒勞聯軍是你們應該做的，居然還敢攔！”
兵士說著抬起另一隻腳，將腿邊的老婦踢開。
老婦吃痛，躺在地上哀嚎。
老漢同樣挨了幾腳，還在磕頭懇求。
“你們是什麼人！”一個年輕姑娘自外頭進來，“光天化日居然搶劫、傷人！”
“嘶……哎喲！”
幾個兵士看著這漂亮姑娘，對方眉眼含怒，抬手斥責。
同時還可見些怯怯的害怕。
見慣了兵營裡頭麻木、絕望不知反抗拒絕的女奴，這充滿生機的女子，簡直進了幾人心坎。
領頭兵士一個眼色，幾人就圍了上去。
“看這小臉可真嫩！還沒婚配吧？”
“嘗過嘿……滋味嗎？”
幾人先是圍成一圈汙言穢語的調戲。
直到一人動手摸了臉，一人趁對方不注意，摸了身後挺翹……
“你們乾什麼……天下沒有王法了！彆動我！”姑娘試圖衝出幾人的圈子，反而被一人差點摟到懷裡。
隻能雙手護住胸口，紅著眼，憤憤的看著一張張邪笑的臉。
“幾位兵爺，放了俺閨女，雞俺們不要了！”老頭從地上爬起，拉著一人的胳膊。
那人正忙著調戲這個會反抗、會哭泣的女子。
不耐煩的一把將老頭拂倒在地。
“父親！”
姑娘驚呼，想去扶父親，被一兵扯住了袖口。
“想去哪？軍中正缺役婦，嘿嘿……我們看你就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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