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貴部!”這時有一身著華服青年出來,“沿途其他幾個諸侯都遣使來報。”
說話的正是熊桐。
自從馬車問世,為了讓自己領地可以跑馬車,諸侯便熱心的修路。
加上,沿途血盟準備精良馬匹。
用了不到七日功夫,他就從華夏族一路來到東部軍營。
“此話當真?”葛使吃驚道。
“自然!”熊桐點頭,“派兵的兩家,也隻是為了獲悉炎皇精銳動向,並非為了與我部為敵。”
“這真是太好了!”葛使大喜,“若寡君知此消息,再無憂矣!”
“上大夫既至,也免了我派兵去葛地邀請。”
“寡君欲聯絡幾位受到禍患的諸侯,一同對抗炎皇暴政,還請上大夫與我同至此地王宮議事!”
“再好不過!”
“報!”一戰士自營外策馬進來,翻身下馬一氣嗬成。
“有消息稱,炎皇精銳,會同幾家諸侯親兵,已經於圮地風草穀設下埋伏。”
“他們放出劫掠的女人、俘虜,意圖吸引我們前往”
“將我軍一網打儘!”
“再探!”姚鹿出言道。
諸侯報來的消息,真假不敢確定。
神使說了,靠誰不如靠自己。
萬一有諸侯首鼠兩端,那麼華夏騎兵損失慘重,他如何麵對神使重托,如何麵對天府父老。
“鹿統領,他們放出的俘虜、婦女我們要管嗎?”
“當然!”
“就像咱們釣魚,魚吃了蟲子還跑掉一樣。”
“魚餌要吃,鉤我們不吞!”
“你部出兩個隊,去把流民帶出來。”
“想引我主力上鉤……”
…
中部,炎部落皇邑。
“妾身有何罪?”齊妃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們汙蔑妾身結黨營私,您怎麼也會信?”
“哼!”炎皇不悅,“那你送諸位嬪妃絲帛香皂,日日在自己寢院聚會,如何解釋?”
“妾就是想要顯擺一下得到的好東西,這難道也有罪嗎?”
“汝不知華夏族欲動搖吾部社稷乎?”
“不知!臣妾根本不知!”齊妃一臉吃驚,“華夏族不是蠻族嗎?他們安敢有不臣之心?”
炎皇死死盯著齊妃的眼睛。
對方不敢與他對視,忙低著頭嚶嚶哭泣。
“聽到夫君傳回來的命令,臣妾將華夏族的東西都燒了個精光,妾身怎麼敢違逆您的命令……”
“妾身還讓人通知父親,讓其斷絕與華夏族來往。”
“愛妃下去吧!”炎皇淡淡道。
齊妃退下後,炎皇抬手捏著眉心。
就是這齊妃有什麼私心,如今情形他也不敢公然懲戒。
一旦齊君發現自己女兒被罰,難免不會生事。
如今,一切跟華夏族有關的事情,他都格外上心。
雖然齊妃哭訴淒慘,但他知道,這背後一定有那華夏族的影子。
一次東征。
南部、西部生了變故。
如今後宮也出了問題。
加上東部聯軍劫掠婦女一事……
“來人!”炎皇下令道,“準備犧牲,吾大破東夷,正當祭祀祖先神明。”
天下動亂,難道是他祭祀不夠虔誠?
所以才觸怒祖先、天神,故而降下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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