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郎們奔波了一天，也該休息。”
“去幾個嗓門高的喊話！”山戎首領下令道。
“城裡的人聽著！”
“你們那縮頭烏龜的孟君早就逃了，比兔子還快！”
“打開城門，給我們的王獻上糧食、女人，可以饒你們不死。”
“若是抵抗，城破之後，一個不留！”
“……”
城內。
“怎麼辦？”留下的人群龍無首，隻知道關上城門，往門後死命的摞東西。
“隔壁的紀地王邑前兩天也被山戎一支攻破，流亡過來的人說，開了城沒有好果子。”
“可不開城門，怎麼能擋住這麼多人？”
“快去召集城內沒有離開的青壯，告訴他們，城破後都得死！”
…
城外獸皮帳篷內。
點起篝火。
沿途擄掠的女人穿著單薄的衣裳，正侍奉著山戎首領。
“還是文明上國！”有頭目扯下一口羊肉，吞下後嗤笑道，“結果他們的精銳不堪一擊。”
“那些沒敢南下的部落，還滿心畏懼。”
“王，這些中原人狡猾多端，有這麼高的城池，卻輕易放棄抵抗。”薩滿眼中閃著冷靜，“肥美的果實旁，一般都守著猛獸。”
“多慮了！”山戎首領對著懷裡的女人上下其手，“中原人修這高牆，就是為了把自己圈養起來。”
“一旦北方的勇士像野狼一樣撲來，這些綿羊哪裡有半點戰鬥的勇氣跟膽量。”
“他們拋下女人，丟下孩子，早像兔子一樣溜了。”
“中原的女人就是水嫩！”山戎首領低頭對女人猛吸氣，“也沒有咱們部落女人身上的汙濁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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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如今我們征服了孟部落，這個冬天還回去嗎？”
“我們不光要在這裡過冬，還要在這裡住下來。”
“讓擄掠的男人給我們種糧食，讓女人給我們生娃。”
“這塊土地該換主人了！”
“見咱們有肉吃、有女人有財富，那些不敢南下的也該壯起膽子了。”
“他們不來正好！”
“肯定會來，如今炎皇自顧不暇，中原諸侯一個個都像待宰的羔羊，不來的都是癡傻。”
“王，城上有人影，就是沒人回複。”
“哼！”山戎統領冷聲道，“派我們善於攀爬的勇士，備好繩索。”
“黎明時偷襲！”
“都下去備戰吧！”統領擺擺手。
眾人離去後，帳內傳出女人壓抑的痛呼聲音。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幾條繩索偷偷扔上城頭。
等到慘叫聲響起。
留在城內的人驟然發現，成群的山戎已經控製了城門，正在合力清除障礙。
幾個青壯怒吼一聲，拿起手裡的扁擔、耒耜，衝了上去。
又哪裡是凶殘山戎戰士的對手。
山戎大部隊衝入城池。
開始無差彆的屠殺。
僅僅城門一處就殺的屍橫無數。
絕對的武力，震懾住了殘存的孟地庶民，整個城內再無半點抵抗。
“瞧瞧！”山戎首領麵上染血，指著倉門大開的倉庫，“這些中原人種地，確是把好手，啊？”
“哈哈哈！”周圍部從皆大笑。
“這些倉庫的東西，都給我看住了！”統領下令，“其他屋宅內的東西，是勇士們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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