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滿意地點點頭,從石床上起身,走到空麵前。他比空高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徒弟:"你的魅術進步很快,但還不夠。"他伸手抬起空的下巴,"真正的狐族魅術,不僅能控製人的行動,還能操控他們的情感,讓他們心甘情願為你而死。"
空直視雲的眼睛:"教我。"
雲笑了:"今晚不行。"他鬆開手,轉身走向洞口,"我感應到東南方有股強大的妖氣波動,可能是妖王的人在活動。我得去看看。"
空皺眉:"妖王?他還在找我們?"
"當然。"雲回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在妖王眼裡,我們可是誤入歧途的迷途羔羊呢。"他擺擺手,"你留在洞裡修煉,彆亂跑。"
說完,雲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夜色中。
空獨自站在洞中,沉默良久。他走到石床邊,從暗格中取出一個小木盒。打開盒子,裡麵靜靜地躺著一片乾枯的花瓣——小花妖留下的最後痕跡。
"快了..."空輕撫花瓣,"等我找到他,一定..."
忽然,空敏銳的兔耳捕捉到洞外一絲異響。他迅速合上木盒,身形一閃,隱匿在陰影中。
洞口的結界被觸動了。
空屏住呼吸,手中凝聚起一團粉色光暈,準備隨時發動攻擊。
一個身影踉踉蹌蹌地闖入洞中。借著燭光,空看清那是個受傷的少女——正是他今晚救下的那個女修士!
少女臉色蒼白,胸口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已經浸透了半邊衣衫。她虛弱地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空從陰影中現身,冷聲問道。
少女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看到空,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你...你真的在這裡..."
空皺眉:"跟蹤我?"
"不...不是..."少女搖頭,卻因動作太大牽動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我...我隻是想謝謝你...然後看到你往這個方向..."
她的話沒能說完,身體一晃,向前栽倒。
空下意識地接住了她。少女輕得不可思議,在他懷中如同一片落葉。空這才注意到,她的傷勢比想象中更嚴重——不僅有外傷,體內靈力也幾乎耗儘。
"多管閒事..."空低聲抱怨,卻還是將少女抱到石床上。
他取來藥箱,動作熟練地為少女清理傷口、敷藥包紮。幾年獨自修行,這些基本的醫術他早已掌握。
處理完傷口,空坐在床邊,靜靜觀察這個不速之客。少女約莫十六七歲,麵容清秀,此刻因痛苦而微微皺眉。奇怪的是,空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氣息,卻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
"水..."少女在昏迷中呢喃。
空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來水壺,小心地扶起她的頭,喂她喝了幾口。
少女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當她看清空的臉時,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謝謝你...又一次..."
空放下水壺,冷淡地問:"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跟蹤我?"
"我叫...熒,"少女輕聲回答,"我隻是...想當麵道謝..."
空眯起眼睛:"你是怎麼破開結界的?那可不是普通修士能做到的。"
熒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我家族有些特殊的破陣之法..."
空正想繼續追問,突然感應到雲的妖氣正在接近。他臉色一變:"我師父回來了,你快走。"
"師父?"熒疑惑地問。
空已經不由分說地將她扶起:"從後洞走,快!要是讓我師父發現你,你會沒命的!"
熒似乎想說什麼,但看到空嚴肅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空攙扶著她來到洞穴後方的一個隱蔽出口。
"等等,"熒突然抓住空的手,"這個給你。"
她將一塊晶瑩的玉佩塞進空手中:"這是...護身符...算是謝禮..."
空還未來得及拒絕,熒已經轉身鑽出洞口,消失在夜色中。空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純淨靈力。這種品質的法器,絕非普通修士所能擁有...
"空?"雲的聲音從主洞傳來,"你在哪?"
空迅速將玉佩藏入袖中,調整好表情回到主洞:"師父,你回來了。"
雲站在石床前,鼻翼微動:"有生人的氣味。"
空心中一緊,表麵卻不動聲色:"可能是剛才我身上沾染的那個女修士的氣息。"
雲狐疑地看了空一眼,但沒再追問:"妖王確實派了人在附近搜尋,不過不是找我們,而是在追捕一個叛逃的小妖。"他冷笑一聲,"老東西還是那麼愛管閒事。"
空鬆了口氣,順勢轉移話題:"師父,明天我想去東邊的城鎮看看。"
"去乾什麼?"雲挑眉。
"修煉。"空平靜地回答,"您不是說我的魅術還不夠純熟嗎?我想找些"練習對象"。"
雲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像話。"他拍拍空的肩膀,"去吧,記得把尾巴藏好。"
夜深人靜,空躺在自己的石床上,借著月光打量那塊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奇怪的符號,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更奇怪的是,那個叫熒的少女給他的熟悉感。空確信自己從未見過她,但為何會有這種莫名的親切感?
他將玉佩握在手心,閉上眼睛。明天去城鎮,除了修煉,他還要打聽一件事——那個殺害小花妖的青衣修士的下落。
幾年過去,是時候了結這段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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