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陳思言問他節目錄完了嗎的消息。
李洛把地址轉發給了陳思言,並給林棲回了個ok。
他沒有讓助理送,而是直接自己開車過去。
李洛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林棲發過來的咖啡館。
林棲給的位置離攝影棚不是很遠,可能是特地照顧李洛後選的。
李洛推開咖啡館的門,一股溫暖的咖啡香撲麵而來,混著淡淡木質調香氛,讓他原本因為拍攝而緊繃的神經微微鬆懈。
這是一家隱在街角的獨立咖啡館,沒有招牌,連門頭都隻是簡單的水泥灰。
既不開在繁華的商業街上,也沒有吸引人的門頭,也不知道要怎麼獲客。
李洛掃了一眼內部空間,不大,但被書架、綠植和柔軟的沙發分隔得很巧妙,每個角落都有種私密而安靜的感覺。
林棲坐在靠窗的位置,低頭看著手機,燈光打在她的側臉上,像落在宣紙上的一筆清墨,安靜得讓人舍不得打擾。
李洛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環顧了一圈,說:“這裡不錯,挺像你會喜歡的地方。”
林棲抬頭,看見他來了,輕輕點頭:“是我學長開的,他大學畢業之後在外科乾了幾年,後來不想在醫院裡耗一輩子,就辭職開了這家店。”
她頓了頓,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他說這裡雖然不治病,但能救救人的精神狀態。”
李洛輕笑了一聲,伸展了一下肩膀,眼神掃過牆邊擺放的舊聽診器與手術剪影的攝影作品:“他這是半退役狀態啊?”
“差不多。你看那邊角落,那是他以前穿的白大褂,框起來當裝飾了。”
李洛望過去,一件已經泛黃的白大褂被整整齊齊裝裱在玻璃框裡,下麵有一行小字:
“我願以一身白衣,換你十年安寧。”
“他也是。”林棲說。
“嗯?”李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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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棲輕輕攪著杯中的拿鐵,目光卻沒有落在李洛身上,而是望向窗外。街道的路燈在玻璃窗上倒映出一圈模糊的光暈,她沉默了幾秒,才低聲開口:
“他以前是冷祁的博士生,準確地說,是博士階段剛開始那一批裡最被看好的那種。成績好,臨床能力強,發表的論文也拿過獎……那時候大家都說他前途不可限量。”
李洛的手在咖啡杯上停了一下,抬眼看向林棲:“然後呢?”
“然後?”林棲笑了笑,但那笑意並不輕鬆,“然後他就被現實教做人了。”
她放下勺子,語氣輕緩,卻句句沉實:“冷祁那時候剛升副高,想往上再進一步,需要一批高質量的項目和論文。他找了幾個學生盯住不同方向的研究,學長是其中最核心的一個。項目做到一半,冷祁忽然決定更換研究方向,讓他們全組推倒重來——理由是‘不夠前沿,難發頂刊’。”
“……那也正常吧?導師掌控方向,學生執行,這是製度。”李洛問得很客氣,但語氣裡帶著一點質疑。
“是。問題是他要成果,但不給資源。”林棲說,“項目換了三次,數據卻都是讓學生自己跑,設備申請不到,實驗材料自己買,連發論文的版麵費都得學生自己掏腰包。但最後署名的時候,冷祁掛了通訊作者,可學長隻排到了第二位。你知道第一位是誰嗎?”
“是誰?”
“冷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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