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他本人和身邊這些小弟們手中的武器,倘若這會兒與對麵起了衝突,殷耹保不準己方能有多少勝算,恐怕連五成都沒有。
所以,既然對方要冒充閻順,那就當唄,大不了多派幾個小弟盯緊些他們仨,以防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殷耹認為,隻要他不拆穿對方,那守歲幾人就沒理由對他們出手。待到時機成熟,他再將其一網打儘不就好了?
殷耹剛做出如此打算,便直言吩咐著身邊的兩個小弟趕緊將真閻順給押走先,以免他鬨事壞了他的算盤。
小弟們怔愣過後也不敢出聲質疑老大的決斷,就這樣,閻順本人在不甘的喊叫中被人架走了。
不承想對麵會來這麼一出的守歲,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還要不要再繼續演下去了?
“你們幾個回來了怎麼也不通報一聲?”殷耹朝今兒剛從外麵回來的那四人走去,“貨呢?”
四人一臉委屈卻無處傾訴的模樣望了眼被老大誤認成閻順的守歲,一路被挾持回來的他們,哪裡走得開去通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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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還在車上呢。”黑皮男人回了句。
“那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趕緊去拿來啊!”殷耹不耐煩的開口。
幾人被訓得一愣一愣的,也顧不得去想在有他們四個人作證的情況下,殷城主為什麼還會分不清哪個閻哥是真哪個閻哥是假的了?
聽得殷耹不耐煩的吩咐語氣,黑皮男人趕忙拉上同伴跑到外頭車上去取下貨物。
看著小弟提回來的兩個白色手提箱,殷耹隻覺得這麼好的藥劑還沒用就要被銷毀的話也太可惜了吧?眸光瞥見邊上的假閻順一臉好奇的看了看他們,殷耹眼珠子一轉瞬間有了主意。
他一臉熱情的朝守歲走去,手臂一展就攬上了少年的肩背,“閻老弟啊,你今兒哪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這可把守歲給整不會了。
殷耹掃了一眼幾人麵前的桌麵,“這飯桌上沒酒怎麼行呢?來人開幾瓶好酒過來!”他招呼著守歲三人往桌邊繼續入座,一邊朝後頭的小弟們吩咐了句。
殷耹也落座守歲身旁的桌邊,他看了眼莫元凱和池玉兩人,自顧自的說道,“這兩位是閻老弟帶來曙城做客的朋友吧?怎麼也不給大哥我介紹一下?是不是瞧不起大哥?”
“……”這下不僅是守歲,連莫元凱和池玉都給整不會了。不明白這個殷城主是真傻還是假傻?
待到酒水一端上來,殷耹先是給守歲倒了杯,再依次給莫元凱和池玉還有自己倒完酒後,男人端起酒杯兀自熱絡的跟三人的酒杯碰了碰。
“聽弟兄們說今兒上午竟有人膽大包天的來我們這裡砸場子鬨事,覬覦我的貨不說,還揚言說明兒個還會再來,大言不慚的要我等交出貨物,否則就要了我們哥幾個的小命。”
一杯酒剛下肚,殷耹一副老大給二弟安排事情的口吻說道,“可惜上午那會兒我沒能趕回來,明兒還得忙著去給彆人供貨呢,倘若他明兒真敢來,這點小事兒就交給閻老弟你來解決吧?”
“以閻老弟你的實力,這事兒交給你也足夠擺平了。我也能放心,倘若事事都要我出麵,那我這老大豈不是當得跟個牛馬似的?一點兒排麵都沒有,你說是吧?”
男人拍了拍守歲的肩頭,笑說道。
守歲不得不悶了那杯酒,隨口問道:“誰要鬨事啊?”
“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正說著,殷耹喊來了店裡的夥計要加幾個菜。
“放心吧,明兒甭管誰鬨事我都給你擺平!”許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守歲直接答應了下來。
“有你這話,那我就放心了!”殷耹頓時一陣眉開眼笑,立馬喊來小弟給這新月飯店的門楣上掛上了紅布條。
殷耹的心下是這般盤算的,倘若假閻順擺不平那人,那挨打隻是他假閻順一人而已,到時候自己再出麵賠個禮道個歉,再不濟也就討個饒,損失不了什麼。
倘若他擺平了,那就說明假閻順的實力更為恐怖。此時交好也算是明智之舉,此般還能試探這個假閻順的真正實力,可謂一舉兩得。想至此,殷耹已經控製不住的有些沾沾自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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