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小人不知二位乃是聖地中人,言語不敬,實屬不知,還望見諒!”
柳如煙冷哼一聲,盯著守將說道。
“這位是我劍堠聖女,你金石城城主阻攔聖女執行宗門任務,妄圖奪寶,現已被我斬殺!”
守將聞言頓時渾身一顫,幾乎快要嚇尿了,得罪聖女,覆滅一宗都是輕易之事,更彆提這一個小小金石城了,如果真如柳如煙所說,那可是犯了滔天大罪,彆說胡正風隻是一個九品宗門長老之子,就算他是一個九品宗門的宗主,犯了這種事,也得跪下認錯!並且還是想殺就殺!
“前...前輩說得對,胡正風死有餘辜,膽敢對聖女不敬,實在該殺!”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卻在心中腹誹。
“劍堠什麼時候悄悄咪咪的出現一位聖女,還誰都不知道,那真怪不得彆人啊!”
心中所想,但他卻不敢說出來,柳如煙冷笑一聲。
“嗬嗬,那你這是想讓我劍堠聖女站在這裡跟你處理事情?”
守將渾身一抖。
“聖女裡麵請,二位裡麵請!”
此時護城大陣已經解除,守將把二人帶到城主府,親自奉上靈茶,然後跪在二人麵前。
“聖女有任何事情,儘管問小人,小人知無不言!”
紅袖一笑,轉頭看向了柳如煙,柳如煙頓時明了,這位聖女是真的什麼也不懂,她也不知道聖女是如何擁有如今的修為的。
“聖女的一切由我代理,你先報上名諱!”
守將冷汗直流,但還是說道。
“小人陸玉田,五十年前才升為金石城守將!”
柳如煙點點頭。
“那你把你知道的所有有關於胡正風的事情,全部跟我們講一遍!”
陸玉田剛想開口,就聽柳如煙再次說道。
“這樣,你先派一個速度最快的人,帶上令牌前往劍堠,讓刑罰堂帶人過來,要快!”
陸玉田聞言立即答應下來。
“是!”
雙手微微顫抖地接過柳如煙的令牌,隨即趕了出去,不多時就回來了,他直接跪下道。
“人已經派出去了,是我金石城速度最快的修士!”
柳如煙點點頭。
“好,那你說吧!”
陸玉田頓了頓,似乎在梳理應該從何說起,不久後他開口道。
“前輩,這要從一百五十年前說起,那時候金石城跟現在一般無二,我在金石城也隻是一名小兵,後來胡正風來了,他好像極其富有,來到金石城後第一時間便買了一處大宅子,然後就是各處走動,打點關係!”
“五十年後,金石城的原城主無故失蹤,而我們金石城屬於九品宗門符定洞天,在原城主失蹤後不久,就有洞天的執事過來,說讓胡正風成為新的城主!”
“當時我隻是一個小兵,沒有左右這種事情的權利,但又是一個五十年後,我才發現守城兵將幾乎已經全部被替換,我也被胡正風叫到了城主府,他問我是否還願意在金石城任職!”
說到這裡陸玉田停頓了一下,而後才說道。
“我當時是不願意的,想要離開這裡,但他似乎很意外,可卻沒有答應,讓人喂了我一樣東西,他說那是噬心蠱,不按他說的做,就會神魂俱滅,我當時很害怕,也想過跟他拚命,但那時候我實力不及他,被其壓製!”
“而後我也才知道,符定洞天的大長老是他父親,可卻是庶出,上不得台麵,於是就來了金石城,想要在這裡當一個土皇帝,我被他看中後升為了守將,原守將本就是他的護衛,這段時間回了洞天,現在還沒有回來!”
柳如煙點了點頭,這也就難怪了,胡正風的那些東西,雖然價值不菲,但對一個九品宗門的大長老來說,還是不值一提的,可以說就是從手指縫裡落下的一點殘渣罷了,而且她敢肯定,一會兒先來的絕對是符定洞天的人。
劍堠山門外,一名身著黑色勁裝的修士來到這裡,守山弟子立馬上前將其攔下。
“來者何人?”
那修士單膝下跪,雙手捧著一枚令牌舉過頭頂!
“貴宗弟子現在金石城,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讓小人來請刑罰堂前往金石城!”
守山弟子一愣,看見手上的令牌後,他們就已經讓人進去通知了,這令牌可是內門弟子令牌,容不得他們不重視,很快就來了三名男子,他們都身著紅色的劍堠服飾,為首的男子接過令牌,看了看,問道。
“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前往?”
黑衣修士額頭冷汗直冒,這三人給他的壓迫感太強了,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是金石城城主阻攔貴宗聖女執行宗門任務,欲搶奪奇寶被斬殺,但事有牽連,所以派小人來請各位前輩!”
紅衣男子聽見聖女之名,隨即額頭青筋直跳,好家夥,聖女就這麼什麼也不帶的就出去了?
“走!”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金石城雖然遠,但也在劍堠的領地之內,雖然按照常理說,沒有人敢動聖女,可世事有萬一,萬一誰發了瘋,傷到聖女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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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見人已經走了,抱拳行禮就想離開,但卻被叫住了!
“誒,那傳話的,你等等,事關重大,我等需要稟報宗主,一切等宗主來了再說!”
說完就有人跑進了山門內,沒等多久,一群人就來到了山門前,為首的正是薛齊風,他看了一眼黑衣男子,也沒有放出氣勢,隻是伸手虛空一拂,一名女子畫像浮現而出。
“可是此人?”
聽見問話,黑衣男子這才敢抬頭看向半空,當看到那畫像時,他立馬就磕起頭來。
“是是是!我隻是一個傳話的,還請前輩饒命啊!”
薛齊風皺著眉頭揮了揮手。
“你走吧!”
黑衣男子如聞天音,立即起身便跑,連句感謝的話也不敢說,薛齊風沒有理會那人,而是皺著眉頭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