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隨手一捏,就滅了十幾隻皮俑,那些剛想衝上來的頓時停下身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卓華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紅袖和劉支祁卻像是感受到了什麼,紛紛抬頭看向城主府的方向,片刻後一道僵硬且沒有生氣的聲音傳來。
“幾位朋友,請來城主府一敘!”
這聲音聽起來極為怪異,但紅袖幾人卻是聽得清楚,那些皮俑紛紛讓開道路,三人都以紅袖為主,紅袖要去他們自然不可能留下!
幾人朝著城主府而去,一路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皮俑,而當他們到了大門口時,發現門口站著兩道漆黑的身影,不管是什麼光照上去都是漆黑無比,原本紅袖幾人以為這不是活物,可那黑影卻是動了,並且為他們開了大門。
幾人心底頓時升起一股毛毛的感覺,這東西絕對很強,紅袖更是眉頭緊皺,但她還是進了大門,劉支祁三人也沒有猶豫,一步踏入,霎時間,光暗交替,晃得幾人都睜不開眼,等習慣過後,吳斜真才半睜著眼睛喊道。
“我們出來了!我們出來了!”
卓華也是驚喜的看著四周,但劉支祁和紅袖兩人卻是一言不發,這裡是城主府內,外麵與他們僅僅一步之隔,很可能他們還在那個陣法裡麵,隻是這裡陽光明媚,身上都感覺暖洋洋的,跟外麵沒有區彆,這時候四人才注意到,院子裡沒有一個人,空蕩蕩的,可是那說話的是誰呢?
“幾位朋友,想必你們也是被暗天蠱毒陣困在這裡的吧?”
聲音一出現四人頓時轉頭,向著聲音的來處看去,卻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看見,紅袖皺著眉頭,開口道。
“道友,事到如今何必再躲躲藏藏呢?現身一見,咱們把話敞開了說!”
紅袖的話很正常,任何人來了都是一樣,誰會跟一個見都見不著的人多說呢,片刻後那人又說話了。
“幾位朋友,並非我不見你們,而是我做不到!”
紅袖幾人互相看了看,劉支祁說道。
“做不到?這是何意?難道你不在這裡?”
那聲音這次倒是沒有遲疑,立馬回道。
“不,我就在你們身邊,隻是你們看不見我!”
紅袖皺著眉頭問道。
“你是什麼意思?”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放出了無形之火,那聲音卻是立即說道。
“等等朋友,你先把那力量收起來,我再給你們講講我的事情!”
紅袖聞言一愣,就連劉支祁也不由得眼神微變,那火焰聖女放出來自己可是一點都感覺不到,那家夥竟然能感覺得到,紅袖也是心中暗驚,但她還是依言收起了無形之火,那聲音等待了片刻後便開口道。
“我的名字叫什麼我已經記不得了,但我知道布下這大陣的人是我父親!”
此話一出紅袖四人頓時準備出手,那聲音卻不疾不徐的開口道。
“幾位彆急,且聽我慢慢道來,好久以前,在我成年的那一天,我的父親屠掉了整個村子,包括母親以及我的妹妹!”
吳斜真聞言眼神瞬間變得冰寒,他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不由得說了一句。
“老畜生!”
那聲音頓時停住了,似乎被噎住了,片刻後才說道。
“是啊,他就是老畜生,哈哈哈哈,這位朋友你說的真對,但他在外麵可是能聽到你說的話喲!”
此話一出吳斜真頓時麵色一僵,這等於是指著大修士的鼻子罵,小氣一點的說不定就記住他了,頓時閉口不言,那聲音繼續道。
“他殺了所有人唯獨留下了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把我留下不是因為他還有良知,而是他需要用我來祭陣,蠱陣很特殊,每一種蠱陣都需要活人來煉,而暗天蠱毒陣則是需要至親之人的血脈才可以煉成,隻有我才符合,我的妹妹她是凡人,無法修煉,自然就無法祭陣,而且此陣以男子身為最上等!”
紅袖幾人聽的眉眼直跳,不知道該作何評判,那聲音繼續道。
“他把我祭陣之後,卻不知為何我保留了一絲神誌,他雖然知道但也無可奈何,因為暗天蠱毒陣是他的本命法陣,將陪伴他一生,而我,在法陣煉成的那一刻,就與其融為一體,想要剔除我,就必須要毀掉暗天蠱毒陣,但暗天蠱毒陣是以他自身神魂為陣基的,毀了法陣,他也會死去!”
紅袖一聽,不由得同情起這聲音的主人,但是同情歸同情,她還是很警惕的沒有開口說話,隻聽那聲音繼續道。
“陣成之後,他屠戮了無數的城池以及村莊,這座城將是他飛升前的最後一次獻祭!”
紅袖聞言眉頭直跳,飛升她並不陌生,但是這種人也能飛升嗎?難道是少爺曾說過的魔界?蠱師又究竟是怎麼修煉的?這些問題在她腦中一閃而逝,並沒有讓她過多去想。
“想必你們也看出來了,我跟他完全不對付,但我威脅不到他,我說的話他也能聽到!”
紅袖聞言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色彩,她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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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那聲音似乎沒想到紅袖為什麼會笑,問道。
“仙子為何發笑?”
紅袖止住笑意,反問道。
“道友不妨猜猜我是什麼靈根?”
這話問出口不僅是聲音的主人愣住了,劉支祁三人也愣住了,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這件事情和靈根有關係嗎?
“我猜不出,仙子為何這樣問?”
紅袖嘴角微翹,但神情卻是冰冷得很。
“那我來告訴你吧!我是光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