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顏問係統:“他們要把他抓去哪裡?”
係統回答:“就是這裡啊,他們打算把他扔在這裡,餓他幾天,不會要他的命,你是順帶手的。”
沐傾顏想罵娘,幸好是她來了,不然,他們還真得遭幾天罪了。
沐傾顏對霍景澤說道:“弟弟,你還好嗎?”
霍景澤理都沒理她,甚至連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他躺在那裡,眼神空洞的看著某一個地方,連心裡都沒有想法。
因為沐傾顏沒有聽到他的心聲,他真的就像一灘死水一般,毫無生氣。
沐傾顏歎了一口氣,真是作孽啊,這麼好看一小男孩兒,生在豪門,應該得到最好的一切,和許多愛。
他現在雖然還是一個小小少年,但他生得極漂亮,皮膚白的有些病態。
他很瘦,年紀不大,可臉上的輪廓卻很清晰,與其說是輪廓清晰,倒不如說他是很骨感。
他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肉,很單薄,都讓人有一種,他能不能好好長大的擔憂。
還好嗎?多少年了,沒有人再問過他好不好。
他外公外婆媽媽一死,才五歲的他就成了他爸算計的目標,他後媽故意磋磨的對象。
他能活到現在,也純粹是他媽媽那一份遺囑和當時公開的新聞發布會,成了他的保命符。
命是保住了,可他遭的罪可不少。
這些年,他的身上幾乎天天都帶著傷,六歲的時候,他就不會說話了,成了一個小啞巴。
那年他聽到了周延凱和他情人之間的對話,知道自己最愛的幾個人,被眼前這個明明也該是他最大依靠的男人,全部害死了。
他還默許那個惡毒的女人,和她生的兒子欺負虐待自己,他不是沒告過狀,可都被那個他叫爸爸的人無視了。
他隻是讓他不要惹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生氣,那樣就不會被管教了。
嗬,他根本不用惹他們生氣,他們就有無數種理由不給他飯吃,打他,把他關進地下室的小黑屋。
年紀那麼小的他,待在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他聽到一點動靜,都能讓他驚恐地蜷縮著緊緊抱著自己。
他在那裡,很餓,很冷,很黑,好多次,他都想著,如果媽媽來把自己接走就好了,他就再也不用這樣一個人了。
他一直記得,媽媽臨終的時候抓著他的手對他說的話:“好好活著,不要讓霍家落到周延凱手裡,不然,她死都不瞑目。”
剛開始被關小黑屋的時候,無論他怎麼叫爸爸,說他害怕,可那個他叫做爸爸的人,卻從來聽不到他的呼喊。
事實上,他卻能聽到,他陪著那個小三和她的兒子一起看電視,一起玩遊戲的聲音。
慢慢的,他懂了,那個男人他不是聽不到他的呼喚,他隻是不想聽見而已。
慢慢長大後,他明白了更多事,知道媽媽為什麼要那樣叮囑他了。
他恨,他不能快些長大,他要讓那對狗男女跪在外公外婆和媽媽麵前磕頭認錯,用他們的血來贖罪。
他要把他們的孽種趕出霍家,這是外公外婆,是媽媽和他的霍家,他們這些畜生怎麼配住在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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