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月拎著五個小筐一臉得意。
一隻小豬崽子怎麼也得五六斤,這趟進山賺了!
好像她就沒有一次不賺的!
“吼!”
忽然一聲獸吼,嚇得趙星月拎著筐就往外跑。
雖然聽不出是什麼野獸在吼,但野獸似乎是奔著溪水來的。
目的達到,趙星月絕不留戀。
“你還愣著呢?趕緊跑!”
也不知道猛獸會不會跑出來。
李承澤沒被野獸嚇到,卻被趙星月嚇了一跳。
“出來前也不知道弄出點兒動靜來,快嚇死我了!”
李承澤拍了拍胸口,趙星月就是他的克星。
“這幾個筐你拎著,我扛著豬婆子,咱們趕緊走!”
豬婆子李承澤肯定指望不上,他就是個弱雞。
“我拎……紮手!”
李承澤的手被荊棘刺破,嚇的他趕緊把手收回了來。
趙星月扶額,她忘了,京城來的都是病嬌。
“紮你你不會把刺弄下去啊?”
不服不行。
李承澤恍然大悟,把紮他的刺掰下去狠狠跺了兩腳。
可當他去拎筐的時候忽然發現那筐根本不聽話,不但筐不聽話,豬一家都不聽話,哼哼唧唧吱吱扭扭的,嚇的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哎呀我的娘啊,你可真是……”
趙星月無奈,隻能先把野豬重新放下,再把豬崽子筐拴在腰上。
“那些死了的你能拿了吧?”
李承澤聳了聳肩,榮親王家的,比不了!
兩人跌跌撞撞往山下走。
“趙星月,我問你個問題!”
“你問!”
趙星月並不想搭理李承澤。
“那筐上邊都是刺,你不紮的慌嗎?”
李承澤看著她都覺得渾身紮的慌。
“紮啊!”
“可是窮人就不能怕,我忘了誰說過了,沒什麼比窮更可怕!”
荊棘上的刺雖然簡單處理過了,但也偶爾還有那麼一兩根,時不時的紮她一下。
“不是,你窮嗎?”
李承澤拎著野雞兔子手都麻了。
這貨光坑他爹就坑了一萬兩的金票。
不,是這貨的相公坑的……
在茅石頭那還弄來了一萬兩賞銀,就扔在趙星月那屋的地上。
她居然有臉說自己是窮人?
“我怎麼不窮了?我家就是殺豬賣肉的屠戶,人口又多,怎麼就不窮了?”
趙星月疑惑,她們家一直不就是窮人嗎?
“你那些銀子……”
就說她跟窮沾邊嗎?
“那些銀子又不是我賺的……也算我賺的……”
趙星月也說不上來,但她壓根兒就沒把自己當成有錢人,她也沒覺得她有多少錢。
“有沒有錢也得賺錢也得過日子啊,要不然乾什麼?捧著銀子啃啊?你看看胖財主,不一樣也靠鋪子田地賺錢嗎?”
胖財主的家產在不斷擴大,可見其在不停的賺錢,隻不過他賺錢不用自己動彈。
趙星月不行,要不讓她動彈還不如弄死她呢!
“可是有錢人都不是你這樣啊,你這樣簡直白瞎了那些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