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年輕的就算身強力壯也帶不了多少,那五個老人能自己下山就不錯了,根本不能指望他們還能往下背東西。
“不會丟嗎?這些東西雖然不值錢,但能填飽肚子,山下不是鬨饑荒呢嗎?”
陳鬆娘知道鬨饑荒是怎麼回事兒,恨不得把山上能吃的東西都帶下去。
“大娘放心,咱們下山,這些東西也會很快被運下去,丟不了的!”
大魚已經給暗衛發了信號,最近暗衛太閒了,拿他們當牛使喚總比讓他們閒的蛋疼強。
大魚六魚帶著野狐嶺的人準備下山。
“兩位兄弟,要不咱們從那邊走吧!”
陳鬆指了指一條小路,那小路直通懸崖。
“昨夜你們回來的那條路?近也不能走啊,大娘和幾位大叔哪裡走的了?”
從懸崖峭壁上翻過去,也虧的陳鬆能找到那麼條路,弄不好幾個老的還不得直接送走?
“我們能走,山下那村子的人不允許我們走他們村的路……”
“還有這事兒?那路是他們村的?劫道的啊?你們放心,跟著我們兄弟咱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下去!”
山下那個村子沒給六魚一點好印象,好家夥還不讓人家下山?這不是欺負人嗎?
陳鬆陳柏看著高大威猛,怎麼就這麼廢呢?
六魚背著一塊兒熏肉氣哼哼的往山下走,他倒要看看誰敢攔他!
“走吧,這條路安全,也沒人敢攔我們兄弟!”
那是沒人敢攔啊!
是根本攔不住!
劉三貴在路口處守了一夜,發現有人下山趕緊張羅人來攔截。
“陳鬆陳柏,你們這是要乾什麼去?咱們可是勝似親人的關係,你彆被這兩個騙子給騙了!”
劉三貴火冒三丈,果然讓他猜對了,這倆兄弟就是來斷他財路的。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絕對不能讓野狐嶺這群人離開。
劉三貴一招呼,村子裡來了不少人,瞬間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野狐嶺眾人臉色漲紅,陳鬆陳柏兄弟握緊了雙拳。
六魚不能忍,哪怕背著熏肉雙手雙腳也不能閒著,左右開弓連扇帶踢,緊接著就是一陣哀嚎。
在這裡沒有什麼雙拳難敵四手,一條魚能揍一個村子。
“夫人說不服就打打幾回就服了,你們誰還不服?”
誰敢不服啊?刀子都掏出來了!
一個村子除了劉三貴一家全都縮了起來,給彆人幫忙挨揍就算了,要是丟了命可犯不上!
“兄弟,兄弟,都是誤會,我們這不是怕你們不是好人嗎?”
劉三貴被六魚打的鼻青臉腫,他見過狠人,就是沒見過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加的狠人,簡直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啊!
“既然是誤會就趕緊滾,我們還得趕路呢!”
大魚滿臉欣慰,六魚現在會打人了,並沒有一招一個直接滅口,成長了不少!
“不知幾位兄弟是哪個村的人?他日我想幾位親人了也好去探望一二……”
劉三貴自己表演,野狐嶺的那些老人一句話都沒說。
野狐嶺的人不清楚外麵物價,陳鬆娘還不清楚嗎?他們早就知道了劉三貴的為人,但苦於自己沒有門路,隻能任由他壓榨。
“怎麼?想找我們兄弟報仇?那你可聽好了,鎮上東福大街十八號,趙府!”
東福大街可是清源鎮的富人區,就看劉三貴有沒有膽量找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