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灼兩眼一黑:“……?不兒,我說著玩的。”
她的意思是她等會兒去關燈,不是斷電啊!
肯定是節目組反應過來,又重新把電源截斷了!
“撲哧。”身下的男人發出悶笑聲。
裴鬱臣像被點了笑穴,笑得倒在沙發上。
盛如灼一臉麻木,耳朵被他的笑聲弄得酥酥癢癢的,伸手揉了一下。
她沒發現,一片黑暗中,裴鬱臣手腕上的檢測儀亮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速率始終在130左右徘徊。
【哈哈又心動了】
【愛上灼灼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誰懂,剛才灼灼在他身上撒潑,他笑得多縱容,這不是喜歡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至少我不會讓一個陌生人騎在我身上】
【我不管我已經開磕了】
當天晚上,盛如灼的超話橫空出世一個“捉魚cp”,取了個諧音。
第二天,盛如灼洗漱之後下到一樓,大部分人已經在了。
她穿著從衣櫃裡拿出來的水綠色蓮蓬裙,黑色的長發用一根綠色的發帶紮起。王後似乎很喜歡綠色,櫃子裡的裙子幾乎都是綠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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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恒星從廚房出來,將加熱過的罐頭和麵包放在餐桌上。
他雖然是個貴公子,但蠻隨性的,也不講究吃什麼,撕了麵包蘸著甜罐頭放進嘴裡。
盛如灼剛坐下,裴鬱臣也從樓上下來了。
陸恒星道:“終於下來了,你倆昨晚乾什麼了,這麼大動靜?燈還莫名亮了一會兒。”
盛如灼輕描淡寫道:“我們當然是抓緊完成任務,幫助你們早日解放啊。”
陸恒星差點噎住,低頭咳嗽起來。
鄧炎用食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看他。
他已經憋著十二小時不說話了,用口型說:“完成了?”
盛如灼:“沒有。”
鄧炎:“……”
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本子,拿出一隻鉛筆刷刷地寫了幾個大字——老子再給你們半天,能乾乾不能乾滾蛋!
暴躁之情不予言表。
盛如灼:“那我告訴你,能忍忍,不能忍任務失敗了找不到鑰匙,勞資跟你決一死戰。”
她微笑著,眼神裡卻不像是開玩笑,“彆忘了我們倆還有不少個人恩怨沒有解決呢,我這人,記仇。”
【說啥呢聽不懂】
【我恨謎語人】
【果然是仇人,難怪他們倆總針鋒相對】
【打起來打起來,我愛看】
鄧炎:“……”
鄧炎知道,她說的是鬥獸場的事情。
想到這,他也不爽極了,畢竟他當時吃了大虧,那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家夥給他那一槍,現在傷口都沒有全然恢複。
鄧炎拿起筆,刷刷刷,鉛筆印子深深刻在本子上——老子等著!
最後一個感歎號剛寫完。
一隻修長的、力量感十足的手指按在本子上。
鄧炎一抬頭,是裴鬱臣。
對方重新戴上了一副銀邊眼鏡,鏡片下的眼眸幽深如枯井,藏著兩分說不出的狠辣。
鄧炎心中一駭。
隨即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除了盛若靈,他跟裴鬱臣毫無交集。
裴鬱臣拿起本子,瞧了兩眼,“這個本子哪兒來的?”
陸恒星咽了口牛奶,道:“我從我房間裡拿的。”
裴鬱臣將鄧炎寫過的那頁紙撕了下來。
然後,他拿出打火機,將紙張放在打火機上方十公分左右。
所有人看著他的動作。
陸恒星:“怎麼了……”
裴鬱臣道:“這張紙上有信息。”
他將被火烘熱的紙張放到桌上。
那張紙儼然變了色,並且從中間顯現出一個繁複的圓形圖案來,圖案下有一行字,寫著——王族印記。
盛如灼:“這圖案好眼熟。”
她起身,找出一個娃娃,放在紙張旁邊,隻見娃娃的手腕上縫著這樣的圖案。
“這是十八個娃娃之一。”盛如灼給出結論,道:“看來,這十八個孩子,都是王族的後代。”
所有人看向裴鬱臣。
他很淡定,道:“嗯,應該是國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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