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灼身體剛沾上床褥,就快被扒光了,她抓著被子,掙紮著想找回點理智。
結果裴鬱臣將襯衫一扯,露出分布均勻的八塊腹肌。
他的身材比例特彆優越,加上平時勤於鍛煉,肩寬窄腰,皮膚光滑,堪比男模。
……作弊,純屬作弊!
盛如灼受不了地捂住臉,閉上眼睛不去看,但他的氣息已然變得非常熟悉,她不知道原來光是靠氣味都能想象他的模樣。
心跳快得仿佛要爆炸一樣。
裴鬱臣傾身,將她的手扯下來,按在腰腹上,道:“平日不是最愛看了?”
盛如灼弱弱狡辯:“哪裡……愛看。”
“你的手機,經常刷,我看見過。”他舔舔唇,笑得特邪氣:“家裡有現成的不看,太浪費了是不是?”
顏色害人啊,顏色害人……
盛如灼沒忍住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評價道:“沒有看起來硬……”手感軟韌軟韌的,還蠻神奇。
她說完才發覺這話歧義大了,果然裴鬱臣眼眸裡瞬間凝聚風暴,他將她一把按住,戲弄的手法非常過火,極具侵略性的親密的吻纏著她,跟吸人精氣的妖怪一樣,盛如灼根本招架不住,渾身軟綿無比,任由擺布。
終於赤誠相見,兩個人如兩尾魚一般在柔軟的床榻上纏綿,裴鬱臣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一發不可收拾,到後麵她幾乎受不住了,求饒聲卻被他故意堵了回去,隻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換來了更激烈的反應。
一直到夜色落幕,休息室才安靜下來。
通過窗戶看去,外邊兒的高樓都已亮起霓虹的彩燈,盛如灼短暫地昏睡了一陣,睜開眼睛還以為天亮了,又眨了眨眼才發現是夜晚。
19時35分,床頭的鬨鐘在黑暗裡泛著淡淡的藍光。
腰間被一隻大手摟著,溫熱的軀體主動貼上她,動情地親吻:“醒了?”
盛如灼真是怕了他了,伸手捂住他的唇,結果他低低地笑起來,笑得停不下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盛如灼一臉莫名其妙,鬆了手。
裴鬱臣道:“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家裡有……我下午做的魚湯和燉肉,回去簡單炒個菜就能吃了。”
她說“家裡”,自然而然。
裴鬱臣彎了彎唇角,他道:“好。”
盛如灼道:“原本今天我想跟你約會的,燭光晚餐懂嗎,現在好了,給你急沒了。”
裴鬱臣道:“燭光晚餐現在吃正好,有晚餐和蠟燭,一切都剛剛好。”
“哪裡剛好,我們都……”盛如灼道:“都躺這兒了。”
程序走反了吧。
裴鬱臣笑了:“好吧,吃完飯繼續好了,保證讓我們的約會完美收場。”
盛如灼:“?”
她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這家夥的胃口超大。
盛如灼哼了一聲,裝作沒聽見,爬起來穿衣服。
裴鬱臣開了壁燈,拽住她的手,觀察她的表情,道:“不喜歡嗎?在這裡。”
盛如灼真想把燈重新關上,免得被他看見自己紅透的臉,順帶想把裴鬱臣踢下去。
不喜歡她怎麼會同意在這,而且裴鬱臣剛才那樣兒有點狂蕩的作風,其實她覺得很刺激,很新鮮,也挺受用。
但這話讓她怎麼說啊啊啊。
裴鬱臣垂下眼眸,“我好像有些弄疼你,抱歉。”
天啊,這家夥一會兒放蕩狂狷,一會兒變成憐人的紳士,要不要這麼反差。
盛如灼撲過去揉他的臉,道:“裴總,裝可憐很無恥。”
“那就是喜歡了。”
盛如灼輕輕踢了他一下:“拒絕回答。”
兩人回到家,果然如盛如灼所說的那樣,餐桌上很有儀式感地擺了鮮花和蠟燭,浪漫的音樂從唱片機裡流淌出來。
新買的香薰是甜橙味,增添了一絲甜蜜而清爽的味道。
他們吃了相識以來第一頓燭光晚餐。
晚餐後,來到頂樓的全玻璃設計的私人酒窖,酒到微醺,月色漸濃,酒杯絆倒酒瓶,零零散散地跌落在羊絨地毯上。
盛如灼醉了,懶洋洋的依偎在裴鬱臣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