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鞠橘醒來就發現莎莎神色有異,
“莎莎,怎麼了?
怎麼起這麼早?
還有,氣色這麼差,是沒睡好嗎?”
“沒什麼,鞠橘你今天醒得也挺早呀,我帶了早餐回來!
一起吃點兒吧!
不然等你上班的時候又要喊餓了!”
莎莎勉強擠出笑容,
‘總不能告你,我剛回來吧?’
鞠橘剛要點頭,門鈴卻突然響起,顯然來了‘訪客’。
莎莎打開門,卻看到曾烈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雙拳緊握,怒吼,
“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莎莎!是誰呀?”
鞠橘的聲音傳來,莎莎的心跳動加速,幾乎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小白,你也知道,她不會有事的!我們換個地方說!”
曾烈的聲音冰冷得像寒冬的冰霜,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
“哼!”
仿佛是對莎莎的不屑一顧,
“裡邊兒是二師姐對嗎?從你的表情看看來,她還不知道呀。
剛好!就由她來評評理!”
說著,曾烈就要強行衝進去!
然而,莎莎卻敏捷地抓著曾烈的胳膊,不由分說地一扯,兩人瞬間就到了天台。
“你在和人吵架嗎?”
鞠橘穿好衣服,像一陣風似的迅速來到門口,卻沒看到莎莎的影子,
“咦?哪兒去了?”
……
天台上。
莎莎深吸一口氣,眼神躲閃著,結結巴巴地說道,
“沒錯,二師姐不知道這件事!
另外,她……還沒覺醒!
我……我很抱歉!”
曾烈二話不說,如惡龍般上去就掐住了莎莎的脖子,怒吼,
“道歉有用嗎?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還在昏迷,我們剛剛才確定了關係!
為什麼要讓我覺醒!為什麼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時光回到數個小時前:
逐影影院門口,人潮如織。
周圍的情侶們或如膠似漆地依偎在一起,竊竊私語,宛如鴛鴦;又或互相打趣著剛剛電影中的情節,歡聲笑語不斷。
曾烈和鄒月同樣手牽著手,跟著電影散場後的人群向著停車區走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曾烈柔聲說,
“月月,你知道嗎?
我今天特開心,比我當初賺到第一桶金石還要開心!”
鄒月揚起兩人緊緊相牽的手,嬌嗔道,
“是啊!我又不瞎,看得出來!
你已牽著我的手超過三個小時了!
我現在都懷疑你是想將相識至今沒牽過的手時間都補回來!”
曾烈麵露羞赧之色,稍稍鬆開了手上的力道,卻驚覺兩人的手並未鬆開,還是扣在一起。
於是他再次緊握,厚著臉皮應道,
“不然呢?”
鄒月輕嗔一聲,
“懶得理你!”
然而,實則她心中同樣不舍得鬆手,若非如此,怎麼會有機會抽開手時卻沒有去做。
又怎麼會在看電影的全程,哪怕口渴也不想飲一口飲料,就是擔心上廁所會導致牽著的手鬆開呢?
曾烈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