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心臟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
妃蝶抬起頭,眼睛裡滿是純真和喜悅,
“心心,謝謝?”
寸心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不客氣!”
這時,莎莎在一旁捂嘴偷笑,
‘乾得漂亮!
之前隻見寸心調戲彆人,沒想到這次竟然被彆人調戲了!’
寸心讓妃蝶將一根藍色的能量線實體化,然後又施法將夜明珠縮小,用線串起為她做了一條珍珠手鏈。
看著手腕上的手鏈,妃蝶臉上笑容自然,顯得十分欣喜。
莎莎看看妃蝶又看向她自己手上的九頭骷髏珠鏈。
回憶起當年被收編並接受孫悟空當場製作舍利子珠鏈送她時,似乎也是同樣欣喜的表情。
莎莎輕晃手腕,周圍場景變化,瞬間就帶眾人離開了‘沙海領域’!
“走吧!慶功去!”
寸心原地組局,但莎莎卻直接拒絕,
“不了,下次吧!我還要回去!
小烈在那邊的車裡,交給你們了!”
說著,就一指遠處的商務車!
寸心隻能告彆莎莎後,和妃蝶帶曾烈先回她名下的醫院。
……
曾烈迷迷糊糊中喊著
“鄒月!”
的名字蘇醒過來,全身無力,確切地說應該是全身上下全都在隱隱作痛。
抬手撫額,隻覺得有大量記憶湧入腦海,如針紮一般刺痛神經。好一會兒之後才逐漸適應。
原來是覺醒前被寸心的一係列操作刺激到了,所以這些記憶優先級才會弱於戰鬥意識被大腦保護性地壓了下來。
現在,一切塵埃落定,曾烈才算是真正地完全覺醒了。
感受著身上的能量湧動,曾烈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
“這……不是夢!
我是西海龍王的兒子!西行小組小幺!八部天龍菩薩!
不對!我現在是曾烈!
月月……月月!”
心中掛念著鄒月,曾烈猛地撐床坐起來。
也許是因為動作過於劇烈,身體尚未完全恢複,一時間竟難以承受這樣的折騰。
刹那之間,細密的冷汗迅速地布滿了曾烈的額頭。
可是曾烈無暇顧及,滿心滿眼都隻有一個念頭——找到鄒月!
強忍著不適,他掙紮著想要從病床上下來,然而就在此時隔壁病床上鄒月的身影闖入了他的眼角餘光。
原來,寸心早已料到曾烈和鄒月一旦醒來,必然會迫不及待地去尋找對方的下落。
於是,善解人意地乾脆將這對有情人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之中,以便兩人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彼此。
經過短暫的調整和適應之後,曾烈緩緩地下了床。
他每邁出一步都顯得格外小心謹慎,仿佛生怕發出一點聲響會驚擾到沉睡中的鄒月。
終於,他來到了鄒月的病床前。
當目光觸及到鄒月那恬靜的麵容時,曾烈的眼中頓時湧現出一抹柔情。
看著鄒月靜靜地躺在那裡,宛如一朵純潔而又美麗的百合花。
曾烈情不自禁地伸出那隻微微顫抖著的右手,輕輕地、極其輕柔地撥開了遮擋在鄒月臉頰上的幾縷發絲。
想到之前被鄒月被穿胸而過的場景,曾烈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憐惜,仿佛眼前這個女子就是他生命中最為珍貴的寶貝,
“疼嗎?”
隨後,曾烈慢慢地拉過一把椅子,穩穩地坐了下來。
他再次伸出雙手,無比輕柔地握住了鄒月略顯冰涼的小手。
儘管此時的曾烈自己也同樣十分虛弱,但在這一刻,他的眼中隻剩下了鄒月一人。
他默默地凝視著鄒月,在心底深處虔誠地祈禱著,希望她能夠儘快康複。
“都是因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