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風和那個女子消失後沒多久,就有四五個彪形大漢從酒吧中追出來。
不過他們出來後,左右望了下,並沒有發現有人影。
幾個人一陣咒罵後,分為兩隊,朝街道兩端跑過去。
可惜的是,他們肯定追不到人了,林風和那個女子是從空中飛走的。
而此時,林風駕著雲迷迷糊糊的朝四合院飛去。
那個女子則是嚇壞了,不隻是在高空看地下的懸空感。
還有就是那個女子以為自己遇鬼了,不然誰會駕著雲飛啊。
不過,這個女子也沒有尖叫多久,她的麵容就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很顯然她被人下藥了,堅持了這麼久,已經再也扛不住。
她這時神智都有些糊塗,藥效控製了神智,根本就不會在乎林風是人是鬼。
這個女子不但撕扯自己的衣服,還開始撕扯林風的衣服。
林風在醉意熏陶下,隻以為是自己的好朋友,也很配合的將乾坤法衣取了下來。
要是沒有林風的配合,估計這個女子是很難將林風的乾坤法衣解下來。
很快林風和那個女子就都隻剩下皇帝的新衣。
隨後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與此同時,林風也沒能駕雲回到四合院,中途經過曾莉家的樓頂時。
林風下意識的落下雲頭,跑到他買的那套還在裝修的房子中。
雖說裡麵還沒有裝修好,但是林風的白雲可沒消散,
這個雲床可是比外麵買的床要更舒服,也更高級。
他們兩個倒是過得很好,可是這棟樓的住戶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少了隱身術的遮掩,一直到淩晨,整棟樓中都響著淒厲的鬼哭狼嚎聲。
這棟樓中的住戶被騷擾的苦不堪言,特彆是一些中年男人,更是憤恨不已。
他們都對林風發出了最惡毒的詛咒。
不過林風現在還是醉鬼一個,理智沒有殘存多少,隻有簡單的危險防禦。
至於其他的,林風就隻剩下一些本能反應了。
這一夜很黑,月亮隻是露出一點月牙,頂樓的房子中抬手不見五指。
淩晨後,一切聲音都消散一空,整棟樓就仿佛鬆了一口氣般,氣氛不再緊張。
淅淅索索的穿衣聲後,那個女子的理智終於占據上風,視線也重新聚焦。
她穿好衣服後,看不到四周的狀況,有些害怕。
不過她還是踉踉蹌蹌的摸黑走出了這個套間,來到電梯旁,坐電梯下樓。
很快,一個裹的嚴嚴實實,走路不方便的女子就從小區走出,消失在安靜的街道中。
林風則是繼續美美的沉睡,他做了一個好夢,夢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回家來看他。
好為人師的林風就認真的督促他的好朋友努力練功。
一夜無話,早晨的陽光從沒掛窗簾的玻璃窗戶照進來。
陽光照到林風的臉上,讓他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林風看著周圍有點亂糟糟的房間,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
他感覺自己身子有點涼,這才注意到他還穿著皇帝的新衣。
這更讓林風有些迷惑,他連忙換上乾坤法衣,同時努力回想了起來。
他依稀記得自己醉酒後,好像夜遊京城,在一條街上撞到一個女子。
隨後,隨後,林風一下子坐了起來,他看向身下的雲床。
接著就發現了上麵殘留的,不知誰被撞到留下的血跡。
林風一下子就愣住了,自己昨晚還真的做了好多事情啊。
他不禁有些自責,他昨晚醉酒之下竟然會如此的放縱,很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