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沒收他們錢,也沒想過要收這個人情,不還是想著給他倆鼓鼓勁兒打打氣嘛。”
“再說了,要是手裡有真的,也肯定一分不收的送出去啊,而且也沒人說假的就沒用,你們在關外和雪原上的時候,說不定就是那兩枚仿品保佑的呢。”
大金牙說著說著似乎自己都信了,漸漸又挺起了腰板。
陳玄默默看著大金牙的表演,待他說完之後直接揭穿:
“你之所以送出去兩枚假的摸金符,是想要讓老胡和胖子認可自己的身份。”
“如此一來,他們才不會輕易舍棄下地倒鬥的行當,而你隻需要留在京城,他倆就會將得來的明器交給你售賣。”
“你想要的,是一樁細水長流的生意,而且不需要承擔任何風險。”
大金牙已經開始後悔方才編排的說辭了,抬手就先給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後捂著臉上的紅手印懇求陳玄:
“陳爺,果然啥都瞞不過您中郎將的眼睛,但我那會兒不是跟胡爺胖爺剛認識嗎,要是擱現在,我肯定不會再騙他們一句。”
陳玄麵上罕見露出一絲慍怒,冷聲直言:
“你以他二人為棋子,但我視其為袍澤。”
“若有再犯,後顧自負。”
陳玄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用言語威脅過他人了,但現在大金牙的確因為陳玄短短幾句話就嚇得全身發軟,隻能哆哆嗦嗦的連聲保證絕不會再欺瞞陳玄他們。
陳玄看著抖成篩糠的大金牙,也沒想到他的膽色如此不堪,也懶得再多言,直接轉身離去。
事實上,陳玄也是多次遊蕩在古戰場上的人,他若是完全展露自身殺氣,甚至可以直接將心誌不堅的人活活嚇死。
待陳玄走出店鋪許久,大金牙才有了些許如釋重負的感覺。
但他這口心氣兒一散,立馬就像灘爛泥一樣軟在了地上。
再看門外街道,陳玄看似腳步平緩,但實則速度不慢,雪梨小跑了幾步才將他追上。
“我想明天一早就出發,所以得趕緊回去醫院跟阿香說一聲,還要叮囑醫院裡的人好好照顧她。”
陳玄輕輕頷首,示意雪梨儘管去做。
雪梨抬起的手臂顫抖了幾下,最後還是落了下去,低著頭小聲詢問:
“我來找你,是擔心老胡和胖子粗心,不知道給你留下生活費。”
“還有就是,我想著阿香現在身體好了許多,就想過來···陪你一晚···”
說著說著,雪梨潔白的臉頰上就出現了紅暈,陳玄眼角斜睨,將她的一切細微變化儘收眼底。
這等小女兒姿態,才像初見時的那位有些刁蠻的大小姐。
當初為了能讓雪梨擁有一同進藏的資格,陳玄將找來的最後一支幽冥花用在了她身上,讓她以夢境縮短時間,在夢裡經曆了千百場地下陵寢中的凶險意象。
從事實來看,雪梨經受住了考驗,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成長到能夠獨當一麵的地步。
但陳玄現在卻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後悔了。
如果當初做出的是另一個決定,強行將雪梨留在京城,那麼此時的她還會是那個刁蠻任性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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