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卡著點兒從麵包車上跳了下去,雙腳剛一落地,就剛好有對乾了一天農活的夫妻駕著牛車經過。
“欸?還真是學安?”
“天快黑了,俺剛才都沒認出來。”
中年男人睜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李學安,這時雪梨和大金牙終於明白李學安采買行頭的最重要意義。
然而李學安還沒展露下‘衣錦還鄉’的優越感,握著趕牛鞭子的中年婦女就指責上了。
“看著倒是人模狗樣的,但有啥用啊?”
“這小子肯定是好吃懶做的懶鬼托生的,一到農忙的時候就躲,前幾天收麥的時候又不見人影了,要不是他家幾個親戚幫忙,今年的糧食又得爛在地裡。”
李學安頓時麵紅耳赤,不過立馬就將羞怒轉化成了趾高氣揚的氣勢。
“老嬸子,你這輩子就是個沒眼力見兒的農村婦女了,就知道守著家裡幾畝破敵,能有啥出息?”
“看到我身邊這兩位了不?那都是我從京城請來的貴客,能帶著咱們村兒發大財,以後能頓頓吃上肉了,誰還願意吃乾糧?”
這對中年夫妻是地道的老實人,口才上連李學安都比不過,嗆了幾句嘴之後,就繼續趕著牛車往小窪村方向去了。
李學安衝著二人背影啐了口唾沫,突然發現陳玄和雪梨已經朝著小窪村步行而去,趕忙追趕了幾步。
“你們走那麼快乾啥?等姓金的把車開出來就是了。”
陳玄腳步略緩,頭也不回的道:
“車輪陷的有些深了,如果車還能開出來,金老板不會白白停在這兒浪費時間。”
“剛才倒是有個機會脫困,現在已經晚了。”
大金牙將腦袋從車窗裡伸出來,問陳玄剛才有啥機會?
陳玄語調平靜的解釋:
“剛才那頭牛,可以輕鬆把車拉出來,但它已經走遠了。”
短暫的愣神後,大金牙一路上的憋悶煩躁徹底爆發,衝著李學安大聲嚷嚷起來:
“姓李的,是你把人家趕牛的給罵走了,那你丫的就給老子當一次牛!”
大金牙讓李學安去後麵推車,李學安立馬反駁:
“為啥就我一個?他倆怎麼不回來推車?”
這時陳玄和雪梨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距離,大金牙嗤然冷笑:
“得虧這不是在京城地界上,如果被人聽見你敢讓那兩位跟你去推車,你肯定沒辦法活著出四九城。”
李學安快速冷靜下來,這幾天相處下來,他已經不怕大金牙對自己的謾罵,但剛剛大金牙那個冷笑的表情,明顯是一副想要冷眼看戲的姿態。
而且李學安對陳玄和雪梨的身份的確完全不知,他隻看到大金牙對他們兩個畢恭畢敬。
想到他們可能真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大人物,李學安隻好聽從大金牙的指示,一個人默默走到車後。
當李學安彎下腰扶住後車門的時候,猛然間又想起了很重要的事,可惜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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