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魁梧打手,被陳玄打上發丘印印記,隨即五官七竅流淌出黃色泥漿,不僅讓大金牙受到驚嚇,就連李學啟也被嚇得臉色發白。
“他們這是···”
李學啟蜷縮著身子往後倒騰,想要儘可能遠離兩個朝夕相處的跟班兒。
陳玄低眉審視著二人,沉聲道:
“方才我察覺到這二人被邪祟纏身,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已經被它們逃脫。”
“不過你們應該知道,我究竟索問何事!”
待那二人吐了一陣子泥漿後,雖說依舊麵露痛苦,但神智已經恢複了過來,陳玄便趕緊繼續追問。
但那二人眼中依然還是迷茫之色,陳玄漸漸沒了耐性,直言道:
“你們近來去過什麼邪氣重的地方,或是接觸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即便是給出了方向,但這二人依然回答說:
“我們一直都在村兒裡轉悠,很少出去,更沒碰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陳玄暗中觀察二人神態,看上去倒也不像撒謊。
也就是說,他們對自己沾染到身上的邪祟並不知情,這才是最為棘手的關鍵。
陳玄並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他畢竟要在小窪村居住一些時日,也不知日後這些麻煩事會不會主動找上自己。
思索片刻,陳玄隻能先開口告知:
“我會在小窪村住上些日子,若你們遭遇了詭異事宜,可以再來找我。”
陳玄不想多管閒事,但卻有種預感,自己似乎終究是要參與進去的。
說完之後,陳玄便走到一旁負手而立,不想再多過問。
李學啟心思活泛,感覺到陳玄已經不打算再教訓自己了,而且自己那兩個跟班也變得無比邪性,便想偷偷摸摸獨自逃走。
然而他才剛跑出去兩步,就被李學安給攔了下來。
“陳爺,這小子心眼兒小的很,如果就這麼放他走了,他肯定會來報複,咱們後邊兒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陳玄眉心漸漸皺起,雪梨知他不想摻和這些瑣事,便主動說自己去處理。
當雪梨挺拔秀場的身形再次佇立眼前,李學啟眼中再沒有貪婪和猥瑣,餘下的隻有恐懼。
“你和李學安的債款,是否可以兩清?”
李學啟見雪梨居然隻是好言相勸,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短暫愣神後,李學啟趕緊點頭應和:
“當然,我和學安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之前那些都是和他鬨著玩兒的。”
“大姐,既然誤會都解開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李學啟也是個懂見風使舵,見雪梨沒有刻意為難自己的意思,應和了幾句便想離開。’
雪梨點了點頭,便放任他離開,這廝立馬如脫韁之馬一般,顧不得身上疼痛,縱身翻過院牆絕塵而去。
在他走後,那兩個被丟下的跟班兒也互相攙扶著往外走,陳玄他們也未有阻攔。
帶李學啟三人離開之後,陳玄才歎了口氣,沉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