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符篆是辟邪之用,這地方陰邪之氣濃鬱,對它產生了些許刺激罷了。”
“如果它真是你父親親手繪製,那麼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陳玄低頭看著李學啟的眼睛,沉聲低語:
“他知道符篆和這個地方相衝,但依舊畫在了你身上,說明他不希望你來此。”
陳玄之前的猜想得到了進一步驗證,李學啟的確對李博遠一無所知。
至少,李博遠還沒有想在自己兒子麵前暴露身份。
給了李學啟幾分鐘時間平複呼吸後,李學安便有些不耐煩的走過來要攙他起來。
“趕緊吧,早知道你是個拖油瓶,我就該勸陳爺彆把你帶進來。”
李學啟抬頭和李學安對視,但他的目光神情卻有些奇怪。
“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學安本能的生出戒備之心,急聲厲喝:
“你剛才差點兒淹死,是老子救了你,不然你這會兒就已經沉底了。”
李學啟緩緩站起身來,但雙眼始終凝視著李學安。
“我隻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救我。”
李學安撇嘴冷笑
“我可不能讓你死我身邊兒,不然陳爺會懷疑是我在水裡把你弄死了,他萬一把我也趕走了咋辦?”
陳玄一直在旁觀看,雪梨踮起腳尖貼在他耳邊低語:
“這兩個人,畢竟是同村同族,看來還是有些情誼的。”
陳玄低聲慨歎:
“這種情況,我見過無數次了,的確難以參透。”
“尤其是在生死一線之時,相互殘殺的仇敵,可能會施以援手。”
“平日裡情同手足的兄弟摯友,卻也有可能毫無來由的痛下殺手。”
“人心難測,比天道還難測。”
陳玄說出幾句真心實言後,對麵那倆人雖然中間隔著距離,但也算是並肩走了過來。
“按照常規墓製,進入墓道後,路隻有一條,但我上次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深入向前。”
陳玄簡單知會了幾句,便和雪梨並肩走在前頭。
如陳玄所言,墓道沒有岔路,但卻出現了拐角。
而且,在距離轉彎處還有二三十米距離時,陳玄和雪梨就同時停了下來。
在他們正對麵的拐角處,出現了兩個正對著這邊的人!
狼眼手電雖然明亮,但也難以看清三十米外的細節。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對麵那兩個‘人’似乎是僵硬的,他們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固定的姿勢沒有動過。
“立足於此,肯定不是活人。”
陳玄先低聲告知了一句,而後便用眼角瞄向李學啟。
“你身上那個符篆,有什麼反應嗎?”
李學啟皺眉認真感受了一下,輕聲嘖舌道:
“好像沒什麼反應,就是從水裡上來以後就一直火辣辣的疼。”
陳玄對此有些失望,他在不能妄動術法的情況下,本想利用李學啟做探測之用。
奈何李學啟畢竟肉體凡胎,似乎是不堪大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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