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辦?”
“咱倒是有駱駝,要不要上去殺了剝皮拿過來再給門封上?”
“我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後頭的路咱靠十一號去走,就是你們得好好想想,為了個八竿子打不著親戚關係的死人,值不值吧?”
其他人都知道往王胖子沒能開棺摸金,心情鬱悶的很,也不與他計較,隻各自思索起對策。
最後大家商議了一下,還是采納了胡八一的方法。
他們攜帶的物資中,有一些透明膠帶,便回到地麵全拿了過來,一層層的貼在石門上。
雖然未必長久,但短時間內也能起到隔絕水汽的作用。
隻要他們離開沙漠後,儘快通知考古隊的人來接手這裡,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回到地麵之後,陳玄他們又在西夜古城中休息了兩天,待身體和精神都緩過來後,才再次踏上了旅程。
由西夜古城出發,向正南方向出發,終於進入可被稱作‘黑沙漠’的沙海。
到了這裡,眾人才算是真正見到了什麼叫做荒蕪。
放眼望去,就連沙山也不再有高低起伏,所有的沙丘似乎都是一個大小和模樣。
更令人感覺壓抑的是,這地方像是徹底斷絕了生機,就連最耐旱的胡楊都看不到一棵了。
行走在這片蒼茫無垠的荒漠,胡八一抬眼審視著那些一模一樣的沙丘,突地有感而發:
“你們仔細看看,那些沙丘像不像一個個墳頭?”
“我突然想起一句老話,說的是‘天做蓋子地長丘,死了埋到土饅頭’。”
“人這一生呐,隻有生死最公平,無論生前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死了都得埋進土裡,無非是‘土饅頭’大點小點罷了。”
在胡八一的感染下,陳玄也突生感觸,但卻有些令人覺得匪夷所思。
“人死了,隻能埋到地下嗎?”
那時候還沒開始流行火化,入土為安就是國人深入骨髓的認知,王胖子下意識反問陳玄:
“不埋到地下?難不成還能埋到天上去嗎?”
在眾人的關注下,陳玄還真的抬頭望向了天空,沉聲低語:
“如果‘天’死了,該葬到哪裡?”
陳玄的話隱隱透露出某種大不敬的意味,令眾人一陣發懵,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們隻能感覺到某種恐懼,但著實無法理解陳玄偶爾的‘逆天之言’。
“老陳,你到底成天都在琢磨什麼?”
最後還是王胖子開口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對陳玄道
“咱都是‘地下工作者’,平時研究研究地下那點事兒就得了,彆成天想著天上了,那是宇航員的活兒。”
過了好久,陳玄才緩緩低下頭來,也沒任何言語,隻留給眾人一個看不出任何含義的微笑,便催著駱駝繼續前行了。
王胖子帶著滿臉疑惑撓頭,對身邊兩人念叨:
“老胡、妹子,你們倆發現沒,最近老陳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實話實說,多笑是好事兒,但我咋總覺得,老陳隻要一笑,我就心裡發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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