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死了?你們怎麼暴露的?”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汪先生,震驚的拍桌而起。
“不清楚,我們剛到德加就遭遇了埋伏……”站在辦公桌另一側男人正是當初被不化骨放走的那個。
此刻他頭綁繃帶,手拄拐杖,一副八級傷殘的淒慘模樣。
汪先生推了推眼睛,表情嚴肅:“對方多少人?”
“……”男人欲言又止。
“說話啊!對方多少人?”汪先生拍了兩下桌,對下屬的支支吾吾很是不滿。
“一,一個人。”
說出去都覺得丟臉。
對方就一個人,竟然把他們二十幾個汪家精英人才殺的隻剩下一根獨苗。
“什麼?一個人就把你們給……”汪先生不敢置信。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內部人自己反水被人鑽了空子?
一個人殺了他們二十幾個汪家精英?說出去誰信?
汪先生忍不住開始陰謀論,看向千辛萬苦活下來的下屬眼神都不對了。
獨活下來的汪家精英還不知道上官是怎麼想的,他竹筒倒豆子的將自己經曆的訴說一遍。
“汪先生,我覺得應該重新調查張家的情況,他們絕對還留著我們不知道的後手。”
汪先生表情諱莫如深,對這位下屬擺擺手:“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這位千辛萬苦逃回來的下屬離開,汪先生才叫來汪岑。
“結果怎麼樣?”
“隻有百分之三,沒有問題。”
“是嗎?那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這個……不清楚,但運算結果顯示他沒有說謊。”
聽他這麼說,汪先生雙手交疊撐著下巴,垂眸沉思了良久才不確定的皺眉喃喃:“難道真是張家留下的後手?”
汪岑不知道汪先生在糾結什麼:“我覺得,我們現在首要的目的是確定張家主宅上的人還在不在,隻有這樣,才能確定那是不是張家留下對付我們的後手。”
“不,不對。”汪先生突然擺手:“整件事都充滿了蹊蹺。如果真是張家人留下對付我們的後手,怎麼現在才拿出來用?張家主宅,一定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
他眼睛亮的驚人,對汪岑吩咐:“派人密切關注張家主家的一舉一動,無論什麼情況,必須彙報回來。”
“是!”
汪岑領命出去,可剛打開門,就聽到了走廊另一側傳來的尖叫聲。
“蟲!好多蟲子!”
“它們有毒,救,救命……”
“這裡怎麼會有毒蟲?”
慌亂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汪先生本就因為汪家精英的十不存一而猜疑,這會兒聽到外麵的慌亂更加緊張了。
“怎麼回事?”
汪岑停在門口,聞言道了句:“我去看看情況。”
汪先生皺眉看汪岑離開。
很快,汪岑回來,手裡還拽著個麵色青紫,口吐白沫的人回來。
“這……,他這是怎麼了?”汪先生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中毒了,而且尋常解毒劑救不了。”汪岑皺眉將人扔在地上。
沒想到那人抽搐了兩下後很快就沒了聲息,死了。